“?”
“嘿嘿……看來想歪了。”
莫問很沒臉皮地示明了自己的意思。
“我真的意思是多久開戰?”
他并非愛戰,只是走到這步了,迅速開戰解決敵人才是最好的,百姓是無辜的。
“不在觀望探查民意了?”
“不了,既然你一意如此,那么我就陪你了,畢竟強扭的瓜不很甜。”
“那……晌午后?奇襲怎么樣?”
緩過來的影才反應過來。
“好啊,我能帶著你嗎?”
“啊?”
“你不是可以潛于劍中嗎?到時候我就帶著你去前陣降敵。”
“啊……”
“不行嗎?”
“也不是不行……”
“那就這樣定了。”
莫問又回去玩他的留影機去了。
“……對了,一會兒你去找巴爾,讓她給你個名……身份。”
“哦哦……哎?”
……
正午,踏鞴砂處。
莫問正帶著幕府軍大踏而來。
“咻!!!”
不遠處的沙灘上鳥鳴長聚而不散。
在破船、在巨石、在灌木、樹枝等隱蔽之處,堆聚著大量叛軍。
“停。”
莫問招手止住軍隊。
“……大人,怎么了?”
一旁的九條裟羅有些別扭的喊道……
就算她再一本正經,她也不可能對才不久坦誠相待、怒送福利的人嚴肅起來。
畢竟入主為先的輕浮概念讓她怎么看這個人怎么覺得他擔不起這個大任。
君不見,這廝不久前還是被通緝的神之眼持有者,而現在卻成了將軍的“前瞻無顧”。
至于那所謂前瞻無顧,其實就一官名,還是現編的那種。
可惡……他和將軍大人之間到底怎么了……好像知道……
“繩子可備得多?”
莫問簡單的掃視了一轉名稚灘后對著九條裟羅說。
“……一人一根。”
她跟雷神某種意義和某些方面上很像。
比如看起來比較高冷,又比如詭異的心臉不一。
“嗯……少了,叫一半人去拿,然后讓其他人跟上。”
“后半回營續繩!牽半跟上!”
九條裟羅雖然疑惑要多繩子和這么直挺挺進入名稚灘的所作所為,但她的教養還是讓她沒有在這時問出來。
“咻!”
在這沒有一只鳥的名稚灘響徹一聲鳥鳴,尖銳而響亮。
隨著這一聲奇異地鳥叫,在名稚灘的大部分地方都閃起了銀光。
那是利箭頭的白鐵在反射太陽的光,看起來凜冽和駭人。
對方雖為敵人,但卻沒有直接攻擊,那寒光箭矢仿佛是一種警告。
莫問懶散地看著一切。
“pong!”
莫問乘著黑色,在一瞬中扼住所有反叛軍,隨后催動靜氣,讓他們齊齊睡去。
他們的一切準備,在這絕對的力量面前于一瞬被泯滅,這雖不值得嘲諷,但真的螳臂當車。
“綁人!回營!”
莫問一聲大喝結束了這場鬧劇,然后看向身邊的九條裟羅。
“九條,帶人將這邊看好,等我去去再來。”
“嗯。”
九條裟羅很利落地就答應了。
至于為什么莫問現在要走呢?
那是因為他感受到了他徒弟的氣息,很早就感受到了,只是因為戰事在身他沒有管,之前還在就在不遠處的但現在已經跑到了踏鞴砂處了。
“哎……怎么越發調皮了……”
說著,他開始沉心感受他給予亞拓的那顆神之瞳的力量來源。
“pong!”
就在莫問走后不久,一只箭矢劃穿破樹葉射向幕府軍。
“上!!解救咱們的隊友!!”
五郎的聲音在響起。
……
“我知道你在這,亞拓,說吧,這個時候將我引走是為何?”
莫問看著遠處的一塊石頭說道。
“師傅!為什么要幫助他們?”
亞拓一下從石頭后跳出來。
“呵呵……小丫頭倒是學會先發制人了。”
莫問笑著,隨后隔空rua起了亞拓的臉。
“唔~唔!唔!唔……”
好一會兒,莫問才松開。
“呼~呼~呼……”
“師傅!為什么?”
“亞拓,我要平定這里的戰爭。”
“那為什么要幫助她?你幫反抗軍打敗她不一樣是平定嗎?”
“她是雷神,是稻妻名正言順的統治者。”
“但是她的眼狩令不才是導致戰亂的嗎!?而且就在今天,她差點殺了我的朋友!”
這刻莫問覺得有些煩悶,就像是面對自己到了叛逆期的小孩子。
“我知道眼狩令的愚蠢,我平定一切后會向她請求解除這道命令……然后,亞拓,不是我冷血,而是事實。”
“她,先殺的人的身份是神之眼持有者和可能威脅她永恒的變數,然后,才是你的朋友,她沒有做錯。”
“師…師傅……她是熒啊!是那個與我們一起旅行過的金發女孩啊!”
亞拓有些難以置信莫問在幫她說話。
“不,我的徒弟,我知道是她,我亦知道你與她的感情,但我說的是事實。”
莫問慢慢走向亞拓。
“不!別過來!”
亞拓第一次覺得她的師傅有些可怕。
“亞…噗!”
莫問突然感覺到一股心悸,隨后喉嚨一熱,熱血出口,原本站得筆直的他現在半跪著捂著心臟。
“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