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距離名稚灘一戰已經一個星期了。
此時的反叛軍和幕府軍還在名稚灘陸陸續續的交戰。
一個夜。
“哈!”
一名反抗軍戰士剛于死亡擦肩。
他隨手的抽劍擋住了飛來的箭矢。
那來自幕府軍的箭矢如若大力揮動的鈍器,直接將他的佩劍沖折。
來不及感受死神的惡趣味,他反手抽出另一把長劍,勉強接住了前來當頭一劈的刀刃。
“嘖!”
他突然卸力轉身,反手踢走了那個幕府軍。
“哈……哈……”
“哲平!身后!”
聽到來自隊友的警告,他回手就是一斬,勉強逼退了雙手持刀的襲來的敵人。
“你累了!先休息!”
哲平的隊友從哲平身旁沖去,與那個幕府軍打了起來。
“哈……哈……”
哲平吞咽著口水,他的喉嚨好似火燒,手臂肩膀也十分酸痛。
‘裝備差距巨大,技巧差距也不小……贏……熒……’
想著,他的手摸向了腰間的邪眼。
此時,在踏鞴砂幕府軍軍營躺著養傷的莫問突然睜開眼。
“深淵……愚人眾……”
頓時,他不顧傷痛,隔著數百米,控制火焰束縛住人群。
在劇痛中,他勉強擊破燒毀了所有的邪眼,同時將幕府軍和反抗軍同時調離數十米。
因為距離的原因,所以他對于傲氣的把控很難,不知道是哪方攜帶了邪眼,就只能在兩軍之間畫出駭人閃耀的“邪眼不可”。
竭力一畫后,他便再無法起身。
“值得嗎?”
在他的上空,達亞緩緩現身。
“嘿?這些天你跑哪兒去了?”
莫問沒有直接回答她,反而拋出一個問題。
“嘛……我根本沒走過哦~”
“什…什么意思?”
莫問突然覺得自己的把柄好像要被人給抓住了……
“嗯……我的意思是,我看見了你趁影睡著流口水時一頓擺弄你的留……”
“噓!”
莫問是萬萬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人來背刺他。
“你為什么之前不顯身?現在顯身……是因為我躺著你沒樂子看了??”
“嘛……以普遍性來看……是這樣。”
……
此時距離名稚灘一戰已經兩個星期了。
在這個時間,反抗軍和幕府軍維持著一種詭異的和平。
反抗軍因為不知道莫問的具體情況,所以不敢輕舉妄動,而幕府軍因為將軍的命令也在修整。
此時,清晨的踏鞴砂幕府軍軍營。
“你來了。”
已經能夠走動的莫問看著眼前的來人。
“真的……要再次開戰嗎?你的身體……”
影的心思很不穩定。
“影,我是你的戰士,瞻前無顧,不是嗎?”
“但……”
“我喜歡你這樣,影,這樣的你更偏向人,這樣的你大可展現于民,但對于一個國家來說,巴爾,更好。”
莫問繼續堅定她的戰意。
“哪一位神在締造祂的國度之時沒有染血呢?”
“……那需要我的陪同么?”
“不了,作為你的前瞻無顧,這次,我會為你帶來一個完整的稻妻。”
……
“熒,我感受到了,他的想法。”
在與旅行者和派蒙一起去赴八重神子約的路上,亞拓感受到了她腰間神之瞳的溫度。
“莫問先生么……”
旅行者腦海里浮現了莫問的樣貌。
“那亞拓你感受到什么了呢?”
派蒙提問。
“他要開戰了……”
亞拓有些低沉地說道。
“但……他的身體?”
旅行者有些吃驚地看著亞拓。
她從亞拓那里得知,莫問的身體狀況絕對不算好,以至于神之眼都暗淡無光。
“哈……這樣吧,我先回去心海和五郎那里,你去赴八重神子的約吧,我覺得這次是搬倒雷神的好時機!”
“此次戰爭,師傅肯定會帶很多人來……那么雷電將軍哪兒人手就會少很多!”
“我有辦法了!”
亞拓迅速思考好對策。
“嗯,要小心啊,亞拓。”
旅行者贊同了她的注意。
“哎,不會太危險了嗎?”
派蒙有些擔心。
“安啦~”
亞拓摸了摸派蒙的頭。
“我等著你們的凱旋哦!”
說完,亞拓搖了搖手就走了。
……
正午,莫問穿著影給他的特質鎧甲來到了名稚灘。
“全軍!收聚!記得來路和退路。”
莫問轉身對著后面的軍隊大喊。
“沖鋒!!”
“師傅!”
亞拓的身聲音打破莫問的沖鋒高喊聲。
等莫問回過頭看去,那里的反抗軍已經聚集不少。
“亞拓……讓我看看你的武藝有沒有增長吧。”
莫問聚氣浮起。
“哼哼!師傅,我為讓你為我驕傲的!”
她說完,隨即對著身后的反抗軍大喊。
“反抗軍!隨我沖鋒!”
喊完,她便抽出那把莫問給予她的刀。
在沙灘之上,她踏起陣陣煙塵,借著一艘破船之力,她奮力一躍。
高高舉起的紅色長刀帶著銳利,斬向了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