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了,那三兄弟,你都能完全控制嗎?真人。”
還是那個老茶樓之內,這兩只咒靈,就像長生的老者一般,定坐在了屬于自己的椅子之上,每一個手中,還端著已經放涼的上好鐵觀音。
“當然不能啦~”,真人嬉皮笑臉的吐了吐舌頭,道:“咒胎九相圖,本身就是與我們一個等級的特級咒物,盡管只有前三胎是活胎,可以隨時受肉,但其余六個,也不完全是死胎,在使用無為轉變之前,我也觀測過,它們與其說是死了,不如說是生命力不足以支持自我行動,而在我使用無為轉變之后,它們的生命力也被我用活躍靈魂的方法強行拔高,簡稱,拔苗助長。”
說著,它還微微嘆了口氣,兔死狐悲般搖頭道:“只可惜,這個方法對于它們來說,都不過是飲鴆止渴罷了,就算這次它們能夠大獲全勝,不出幾日,等它們靈魂燃燒的差不多了,就都會死……而且,連輪回轉世的靈魂,都不會剩下。”
漏壺定了定,也許是沒有想到,所謂的無為轉變,竟然會給這三個家伙帶來這樣的副作用,旋即說道:“再怎么說它們也是咒靈了吧……就算利用它們,永世不得超生這個代價,是不是……”
“哎呀哎呀,沒事的沒事的啦,哈哈哈哈~”,三人必死無疑的訊息,在真人眼中,就像三只哈巴狗死在了路邊一樣,甚至連一個憐憫的眼神,都不值得給予。
“當初,它們可是答應我的喔,想要自由,既然如此,就肯定要付出代價呀~哎呀哎呀,我相信,在它們死之前,肯定會感謝那個,讓它們感受朝生暮死自由的,偉大的我吧?”
漏壺的臉色不算好看,它并不是那種會因為這種事就愁云慘霧的家伙,只是覺得,有些恍惚罷了,自己作為咒靈中的至強者,難道真的就可以,將同類的生命,視如草芥嗎?如果這樣的話,那么和那些人類,又有什么區別?
“對了,聽夏油說,東京校那邊,好像又出了一個天與咒縛嘞,還是和那個家伙一樣的類型……”,也許是為了改變話題與氣氛,真人主動找到了禪院真希,成為兩人訴說的話題。
“你說什么?!東京校內,還有一個他那樣的怪物!?”,真人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漏壺那唯一的眼睛死死瞪大,它與人類接觸不多,不如說無限接近零,然而就是這樣的它,卻也打心底認同一個男人,它也知曉,如果那樣的家伙出現在了橫濱,那么完美抓捕白云居的任務,無異于落空。
“哎呀呀,冷靜冷靜啊,漏壺,你這家伙的火山口能不要時不時這么激動么?到時候把茶館燒了我上哪喝茶去?”
“冷靜?我可冷靜不下去,你也看到過,2017年的十月份下旬,夏油和他交手時什么情況吧?我從來不敢相信,一個正常的人類,身體硬度和體術強度竟然能同時達到登峰造極,甚至說他是沒有術式的特級咒術師,也毫不過分!”,漏壺說著說著,那日,那個手持特級咒具,肩負詭異咒靈,一人橫掃披靡的霸道身影,再一次浮現,而漏壺也承認,如果不施展領域展開,那么自己也絕不可能完勝他!
“可我也沒說,東京校的那個家伙,就是他呀?只不過是同一類型的天與咒縛罷了,而且這次,她還跟著白云居來了橫濱,如果她真有這么強,恐怕早就單槍匹馬殺到中華街了吧?”,真人滿臉輕巧,因為它的特殊性,也讓它有無比的自信,只要不達到那個條件,便永遠無法袯除自己,誰來都一樣。
真人的話,稍稍讓漏壺冷靜了一些,后者也大口大口的將杯中冷茶全部灌下,抹干嘴角,說道:“確實,你的話不無道理,但既然有了那家伙當先例,那么這一次,我就必須親自動手,防患于未然!”
……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