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她剛剛摸皇上脈搏的時候,脈象強而有力、只是心緒有些浮躁而已,她并沒察覺到哪里不對勁。
沒有毒,也沒有蠱!
但為何獨獨對她態度決然不同呢?
想不通!
隨后她看了眼滿屋的狼藉,嘆了口氣,并再三告訴自己,不能急不能急不能急,慢慢來!
這才打開房門,隨便喊了兩個宮女進去收拾。
這廂魏文龍剛進了御花園,那股怒氣和胸腔里的煩躁感便突然消失了,頓時讓他愣在原地。
他這是著了什么魔了?
為何獨獨對一母同胞的魏懷柔這么大的反應?
現在一觸及到攝政王三個字,他像個炮仗一樣,從不思考,一點即燃!
再想到昨日早朝的時候,明明魏懷柔的方案是很正確的,他心里也很贊同,但他想要脫口而出的話居然是要駁回!!
這樣下去,他恐怕會成為魏國史上第一個,在位幾天就會有罵名的皇上了!
不行!絕對不行!
不為其他,就為辛辛苦苦教導他多年,卻已經逝去的父皇,也絕對不行!
以后心里煩躁的時候,要多念幾遍靜心咒了!
不對!
他在上朝的時候,心緒都很平穩,直到下了朝,被然妃身邊那個叫蝶兒的侍女請了去。
只聽然妃說了攝政王三兩句話,就怒氣匆匆的去了慶陽殿。
莫非,這白翩然的寢殿里,有什么對他不利的東西?
看來,得想個辦法把這白翩然支出去,搜搜寢宮了!
一想到這白翩然身上有些貓膩,魏文龍就將剛剛答應白翩然,會回去看她的這個約定,拋諸腦后了。
并在心里暗自下定決心:以后都少去白翩然的寢宮吧!
慶陽殿,書軒。
魏懷柔坐在扶手椅上,好整以暇的看著下方跪著的人。
“卑職魏兩斤叩見王爺。”
“你有何事稟報?”
“卑職近日發現,然妃凌晨的時候經常不在寢殿。”
“哦?這般重要的事情,你居然都發現了?要不要本王獎勵你啊?”
聽著攝政王那溫柔得好似不真實的語氣,魏兩斤打了個寒顫。
他雖然沒有魏一水接觸攝政王時日多,但他從魏一水的口中聽到過攝政王的兇名。
還聽別的暗衛說,今日魏一水在受刑。
天哪!
多不可思議!
他們暗衛首領那樣多的本事,居然也會受刑!
魏懷柔看著下方默不作聲的魏兩斤,語氣愈發溫柔了。
“兩斤,在想什么呢?”
魏兩斤忙額頭觸地,說道:“卑職沒想什么,卑職不要獎勵,這是卑職分內的事!”
魏懷柔笑臉一收,問道:“即是分內之事,為何現在才來稟報?嗯?你可知本王昨晚的寢宮,被蛇蟲鼠蟻霸占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