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我知道。”
蘇乾開口,她知道女兒心中所想,出言打斷。
“那我們可以跟素素姐講清楚啊!”
“你以為我沒跟她說過嗎?她現在聽得進去什么?而且這仿造令牌絕對出自巧匠之手,恐怕這整個北洲能辨出真假的,除了你我與四位大統領外,無人可辯。”
蘇乾感到一陣陣目眩,頗為頭疼,右肩此刻也是隱隱作痛。
“是北王吧,他想安北軍與青北軍鷸蚌相爭。”
蘇月平日里雖然托大,但遇事也不乏思索能力。
“這胡瘋子,看我安坐北洲太久了啊……”
蘇乾此刻甚至已經懶得再稱他一聲“北王”。
“昔日能一同打天下,如今卻不能善終…”
半晌后,他發出了昔日同北王一般的感慨…
“丫頭,好好在家呆著吧…”
“有人嫌我命長了啊…”
一番交談過后,蘇乾倍感身體不適,便是讓蘇月離去。
“這信真假參半,這齊云,難道當真不知情?”
獨身坐于諾大廳堂之中,如此喃喃自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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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統領,有一封您的信。”
一信使恭敬的將一封信放在桌上,然后退去,只是離開之時,眼神不自覺的撇了撇男子身側正在研磨的一狐媚女子。
桌前一男子一席白衣常服,此刻正在聚精會神的練著書法,旁邊還有一媚態橫生,艷麗無匹的女子,身著薄紗玲瓏之軀若隱若現,勾勒著妙曼身姿。
筆鋒蒼勁有力,字形正倚交錯,線條粗細變化有序,跌宕有致。他結字造型或倚或正,或重或輕,有來如雷霆收震怒之美,行筆迅捷,用筆有力,力透紙筆。
那女子放下墨條,輕輕打開了信封,露出了狐媚的笑容。
“恭喜齊云大統領,主上答應您的要求了。”
女子轉身正對齊云,盈盈一禮。
忽然,一只蒼勁有力的大手摟過那盈盈一握的纖腰。惹得那女子嬌媚的“呀”了一聲,望向那個衣冠楚楚的男子。
“那想來,王尊也當是該先給我些甜頭了。你說呢?鳳溪。”
那男子收筆,貪婪的看著懷中的美人,輕輕的舔了舔嘴唇。
所謂衣冠禽獸,不外如是。
“瞧你那猴急的樣子。”女子嬌嗔一句,將那信件默默投入了火盆之中。
鳳溪起身默默的將那虛掩的窗戶關緊,緩緩褪去了一身薄紗,姿態萬千的走向那個春心大作的男人…
“噼啪。”火盆中,木炭燃燒陣陣作響。
此刻,那屢屢飛灰也難掩這旖旎春色…
一張破碎的信紙自火盆中飛出,上面的“移主”二字,仍然清晰可見…
桌上平鋪的一張素紙,紙上四個大字,戾氣滔天。
“移天易日”
風雪,嚴寒,權謀。
這是永遠籠罩在北境天空上的迷云。
有云起,也會有風起,風過,則云散。
距離北洲百里之外,一隊人馬正踏雪而行。
那隊人馬中,為首一人的高頭大馬煞是惹人眼球,那馬兒通體銀白,仿佛與北境的風雪渾然一體。
“毀容之仇,定當百倍討還…我要你整個安北軍替我的臉陪葬…”
男子望向北方,雙眸之中透露出不甘。
但更多的是仇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