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隨著一聲巨響,頂住城門的將士都是被震的倒退了四五步。
弓箭手在城墻上零零散散的放著箭,但每每一露頭,便是會被一塊塊拳頭大的石頭彈的頭破血流。
當那風中搖搖欲墜的城門,再一次迎來了一輪新的撞擊之后,那城墻上的磚瓦,似乎都跟著晃動了一般。
“退!”
秦風一聲大喝,城門口的將士,四散而開。
這城門已是頂不住了,再讓將士們抵在門口,無疑只是增加無用的傷亡罷了。
“弩手!”
“咔嚓!”
一根根弩箭推上,兩排弩手,齊齊的對準了那城門。
“嘭!”
在一陣飛灰之中,那撐了足足三日的城門,終于不堪重負,一下子被撞得粉碎。
在那之后,是一張張猙獰而又嗜血的魔鬼般的面容。
“放!”
“咻咻咻。”
一排排弩箭飛出,頓時蠻夷最先沖進來的人,被活活射成了篩子。
那第一排的倒下,第二排的又蜂擁而至…
再接著,便是一聲聲蒼涼的兵刃出竅的聲音。
血與肉堆疊在城門口,殘肢,鮮血,嚎叫…
……
“站住,什么人?”
兩桿長槍叉于譚一三人身前,那兩個守門將士上下打量了三人一眼,看模樣,似乎并非是北荒蠻夷。
只是不知為什么會從北荒進城。
“誒?紅綾?你怎么會從北荒來?”
還沒等呂紅綾拿出帥令以正自身,城門樓上一英俊男子聞聲向下望來,大喜過望,當下出聲。
“原來今日是你當值啊,如此也好,省了些許麻煩!”
她朗聲說著,這吳陽同她一般,官拜旅帥,二人昔年都曾在一支隊伍,也算是老相識了。
“認識?”蘭殊問道。
“曾經在一起共事過。”她點了點頭。
“那為啥調走了啊,是你還是他。”譚一又是發問。
只是這問題問完,呂紅綾面色一陣變換,陰晴不定。
那吳陽已是快步走到了城門口,熱絡的招呼著呂紅綾等人入城。
“紅綾,你我已有數月未見了吧,你近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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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知二人官職相同,這吳陽阿諛奉承的諂媚樣子,倒當真像極了巴結上級的模樣。
“還好,吳帥可還好?”
敷衍兩個字,掛在了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
“好!好!好!”
只是可能在吳陽眼中看來,這所謂的禮節性的問題,像極了對自己的“噓寒問暖”。
“這二位是?”
呂紅綾帶來的人,自然是友非敵,當下他也試探到。
“譚一,算我半個徒弟,蘭殊…一個游醫。”
她并沒把二人長篇大論的介紹的清楚,畢竟這不是現在的重點。
只是他說到蘭殊的時候,她才突然想起。
這蘭殊從何而來?又為什么要來北山城?
之前問過,但是被突然到來的蠻夷打斷了。
一路之上,披星戴月,忙于趕路,一時倒是忘了這事。
“算了。”她心里如此想著,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吳帥,我要見大將軍,北定城被蠻夷圍攻,齊云大統領疑似叛變投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