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控制不了,飛針也都停在空中?”年輕道士驚駭莫名。
“去。”蘇動心意一動。
無形圣域波動頓時微微一震,原本張牙舞爪的錢家眾人臉色瞬間漲紅一片,面露驚恐,個個嘴里都吐出一口血水。停滯在空中的墨綠色飛針則是瞬間反轉,朝著那年輕道士飛去。
咻。
飛針直接沒入那年輕道士胸口。
“不!”年輕道士驚恐怒吼,可只能眼睜睜看著,動彈不了。
轉瞬,無形波動散去。
“撲通,撲通”
錢家人都跌倒在地,那年輕道士更是雙腿無法支撐如同死狗般趴到地上,手掌則連從懷里掏出一瓷瓶倒出幾粒藥丸,一口吞到嘴里,這才面色好看不少。
“完了,遇到真正的強者了。”錢柄慌忙從地上爬起來,嘴角還有血跡。連忙朝著蘇動跪倒在地。
“大人饒命,是我錢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大人,大人饒命。”
年輕道士也連跪倒在地。
“大人,我只是一個潛心修煉的道士,大人饒命。”
他們只覺得面前這青年太可怕。手都沒動,他們個個就廢了。根本不是一個層次。
“王哥,這…”王朗身后的陸靜靜也被震住了。心里卻是狂喜,她有救了,有救了。
“我早就說過,我這兄弟可是大人物。”王朗笑道。
雖然這樣說,卻也瞠目結舌。當初一樣的飛魚捕頭,如今已然有這般實力了,他都看不明白。
“大人,是我錢柄的錯,我錢家三叔乃是新上任的溧陽郡守,六叔則是剛剛成為結丹修仙人,拜在太一觀下。看在他們份上,大人饒了我吧。”錢柄連道。
嘴上說著。暗地里卻是直接捏碎一信符,信符一碎,錢家便知道他出事了。
那年輕道士跪伏在地上,也第一時間傳訊。
蘇動一臉淡然:“溧陽錢家,我以前也聽過,不過,在我眼里的確不算什么。一郡郡守?太一觀?讓他們到我面前來再說。”蘇動一笑“至于你,多行不義,自有報應。”
“你要殺我?”錢柄咽喉發干。腿都軟了。
“有人處置你。”蘇動笑著,目光則掃過地面跪伏著的所有錢家人,他只是看一眼,丹田手機中的氣運羅盤中便看出這些人個個罪孽纏身。死不足惜。
只是他懶得殺。
“師父,快來救我。”那年輕道士急了,瘋狂傳訊。
……
溧陽郡錢家大院,錢家在溧陽郡,就是一方土皇帝,此刻錢家大院中。
錢家如今真正掌權的,是已經年逾七十的錢叔公。他站在那里,看著手里碎裂的信符。旁邊還有一位身穿藏青色道袍的中年道長。
“這些廢物,抓一個女人和野漢子也失手。”錢叔公臉色難看,很是不滿。
“應該是遇到什么修行人了,我那弟子也傳訊,不過,就算是修仙人也要聽朝廷的,給你三侄交代一聲,讓他派遣一隊郡守衛隊過去,自然一切解決,順便也將那女子帶回來。”旁邊道長卻是臉色不變,絲毫不在乎自己弟子傳訊的焦急,道。
在晉朝范圍內,最強勢的還是朝廷。見了郡守衛隊,就算是修仙人也不敢出手抗衡的,畢竟郡守背后就是朝廷。
“可三子他畢竟是朝廷郡守…性格也正氣的很。”錢叔公猶豫。
這道長瞥了一眼錢叔公。
“其他都不重要,那女子才最是重要,我們想盡辦法才湊齊六陽六陰大陣所需生魂。不能出差錯,這大陣一成,不僅你錢家氣運大漲,你壽元也將大漲,一舉兩得,何樂不為?”道長說道。
那本來還猶豫的錢叔公一聽壽元大漲,頓時臉頰都漲紅了。
“對,我錢家付出這么多,豈能在這最后一步被人毀了,阻撓我錢家崛起的人,都該死。我這就給三子傳訊。”錢叔公當即去傳訊。
像錢家這大家族,高層之間都有傳訊令牌。
錢家是郡守家族,冒犯郡守家族,也是挑戰郡守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