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叔公,你草菅人命,依法當斬,今日我便當著圣者的面,親自處決了你。”錢伯仁指著錢叔公。
“反了,三子,你要殺我?”錢叔公急得跳起來。瞪大眼睛怒指著錢伯仁。
蘇動平靜看著。
錢伯仁臉色冰冷,一揮手。
“將錢叔公拉下去,就在院中斬首。讓那些被打壓欺負過的下人都看到。”
“是。”一群護衛頓時押起錢叔公。
“三子,你這個白眼狼,你能當郡守,還不是我錢家出了力的,你竟然要殺我?我要見六子,六子。快回來救你叔公啊…”錢叔公掙扎咆哮著,被拖出去。
錢伯仁臉色冰冷。
“六子不會回來了,太一觀已經傳訊,經探查,他練了邪功,壞了道行,早就被太一觀扣下。”
“什么?”錢叔公這才真正面如死灰。連祈求起來:“三子,圣者大人,我錯了,我錯了,饒我一命,饒我一命。”
有靠山,他理直氣壯,沒有了靠山,頓時便垮了。
“你死有余辜。”錢伯仁搖頭,當下護衛將錢叔公拖出去,當著眾多下人的面,一刀就將錢叔公斬首。
“至于你們,平日聽錢叔公指使,個個都是為虎作倀…我會仔細調查清楚,但凡有罪過的,一個都不會輕饒。”錢伯仁怒視廳堂內戰戰兢兢的眾多錢家元老道。
“圣者,靜靜和王兄之事,我會親自送上賠禮,那活埋生祭的諸多家眷,我也會一一賠付他們家人。”錢伯仁說道。
蘇動看了一眼錢伯仁,微微點頭:“你起來吧,我先前已經問過吏部,知道你品行端正。和其余錢家人也不同。”
“下官惶恐。”錢伯仁冷汗直流。
“這事情你處理好,我還會過問。”蘇動揮手:“我此次來,還要見見你們錢家的那位道長,拿活人生祭,且你家中幾位年輕一輩也死的蹊蹺,我看,和這道長的脫不了干系,他在何處。”
“稟圣者,在您來時下官便欲要抓捕這老道歸案。可那老道見機的早,早早便脫身離開了,先前護衛傳訊來,抓到的那道長弟子,還沒有說出什么,便在牢中七竅流血而死,那錢柄也死了。”錢伯仁當即道。
“走了?”蘇動搖頭“費這么大功夫,殺害諸多男女…剛剛我詢問過,你們錢家自從那老道來后,錢家子弟一共死了六個,個個都是血氣旺盛的男子,加上還有五個女眷…”
“若我沒猜錯,他是想布置一名叫六陰六陽的鬼陣,來提升自己的功力,這陣法,對元嬰修士有用,努力這么久,他走不了。隨我去他住處看看。”
蘇動起身,他在鎮山秘境殺了不少魏朝邪修,自然也收獲不少,那些邪修有的攜帶著不少邪門陣法之流,也讓蘇動開了不少眼界。
“是。”錢伯仁當即帶路。
……
錢家地底深處,閆正穿著道袍盤膝打坐等待著。突然睜開眼眸。
“嗯?我在錢叔公身上下的禁制沒了,他死了,還好,禁制沒有發作,應該沒有說出我的事。”
錢叔公還沒來得及說,就被斬首了。
“咦…又有人進了我的靜室?”閆正仔細感應。
這時,蘇動剛好踏入他靜室房間。
一踏入,無形圣者領域頓時彌漫開,無形領域輕易滲透四面八方,天上地下,無孔不入。一丈。兩丈,三丈…
地底三十米,也就十數丈距離。
閆正還在地底暗河平臺小心感應著,突然,一股無形波動蔓延過來。
“這是…”閆正愣住了。
上方的蘇動也愣住了。
圣域波動將一切景象都反饋回他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