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就是你說的什么事情都聽我的”
劉洪昌輕笑一聲,有些不屑地說道。
“洪昌,文遠她已經夠可憐的了,從小到大都沒有一件屬于她自己的東西,你就別跟她計較那么多了行嗎”
何文惠眼眶泛紅,一臉悲戚地說道。
“我計較你的意思就是在說我小氣是嗎”
劉洪昌頓時有些氣極反笑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文遠她可憐”
何文惠心里勐地一緊,然后有些慌亂地搖頭說道。
“可憐可憐她有什么好可憐的是快要餓死了還是斷手斷腳了”
劉洪昌眉頭一皺,怒聲喝道。
說完,他盯著何文惠看了一會,然后搖了搖頭,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
“我”
何文惠看到劉洪昌那失望至極的眼神,嘴唇蠕動了下,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可最終還是緩緩低下頭去,默默伸手抹著淚水。
她能明白劉洪昌說的道理,
可她就是不忍心看著弟弟妹妹們受苦。
就算是剛才何文遠的做法讓她很是傷心,她也沒有想要改變自己當初對于秋花的承諾。
為了照顧好這個家,哪怕是讓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也無怨無悔。
劉洪昌看到何文惠的反應,心里知道再去跟她說什么都是沒有用的,如今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條路。
要么就是留在何文惠身邊,幫她一起寵著弟弟妹妹,幫她養出一群白眼狼。
要么就是堅決離開何文惠,不管是于秋花來求他,還是何文惠去求王翠蘭,也都不能再像之前那樣改變主意回來。
只不過這樣一來,他就得先想辦法跟何文惠離婚才行,不然的話,以何家姐弟的性子,肯定會去找他的麻煩。
雖然他自己不怕這些麻煩,大不了就是直接拍拍屁股走人,可是他不想因此給家里人和楊麥香,還有二食堂的人造成什么麻煩。
從斗羅開始的浪人
這也是他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給何文惠機會的原因之一。
想到這里,他不禁感到有些頭疼。
別說是在這個年代,就算是在21世紀,對于伏地魔這樣的女人都是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
哪怕想要離婚,法律都不會支持以這樣的理由離婚,更別說是在這個離婚率還沒再婚率那么高的年代了。
怎么辦
劉洪昌沉吟了一會,最終暗自嘆了口氣,說道“文惠,我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也不是舍不得把錢花在你弟弟妹妹身上,只是你這樣慣著他們,最后只能是害了他們。”
“其他的話我也不再說了,我相信你自己能夠明白這些道理。”
“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先自己好好想一下以后應該怎么做,等你想清楚了,我們再好好談談”
說完,他也沒管何文惠是個什么反應,直接起身走了出去,準備燒水洗澡。
事到如今,不管他想要選哪條路,都不是最好的選擇。
因此,他最終還是決定先行緩兵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