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柴爾德在西方的威勢絕對是毋庸置疑的,當天下午三點,李浮圖就在幾名高級官員的帶領下堂而皇之的進入了白宮,與那位或許是有史以來M國最有趣的總統先生進行秘密會晤。
作為商人出身,因為市儈與唯利是圖,這位國家元首可以說是飽受話柄,甚至被國內外民眾經常當成是笑柄進行諷刺,但是能夠打敗那么多競爭對手成為這個國家的主人,他怎么可能真的像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般滑稽可笑。
這位應該注定要‘名留青史’的總統先生,真的做到了他一直警惕的那個東方大國從古流傳至今的一種處世智慧。
大智若愚!
下午三點進入白宮,可是直到晚上七點,李浮圖才從里面走了出來。
會晤期間,辦公室里只有兩個人,誰也不知道兩人究竟聊了一些什么,只不過親自將李浮圖送到前院的時候,分明可以看出那位無論什么時候總是一副漫不經心表情的總統先生表情罕見的沉悶,甚至可以說是嚴肅。
“聊的怎么樣?”
李浮圖拉門上車,坐在車內的黛輕聲問道。
能夠把車徑直開到白宮草坪,也或許只有羅斯柴爾德才具有這種殊榮。
“這應該是有史以來被誤會最深的國家元首。”
李浮圖并沒有直接回應,只是回應了這么一句。
黛下意識回頭看了一下。
透過車窗,依稀可以看到那位總統先生還站在草坪上望著這邊。
“開車。”
她收回目光吩咐道。
勞斯萊斯平穩駛離白宮區域。
沒有回農場,也沒有回羅斯柴爾德城堡,勞斯萊斯最后停在了一家七星級酒店。
“你應該還沒吃飯吧?就算是為了全人類的存亡,也不能餓了肚子。”
推門下車時,黛看了他一眼,輕聲道:“沒有力氣,怎么當救世主。”
李浮圖莞爾,跟著黛上樓進入了一個房間。
這是一個總統套房,七星級酒店的總統套,如何的奢華大氣自然無需多用言語描述,房間里已經準備好了一頓燭光晚餐,似乎算好了時間。
“坐吧。”
黛走到餐桌邊,親自給兩個高腳杯里倒酒。
“你弟弟亨特的問題,解決了嗎?”
李浮圖問道,與此同時,走到白色椅子邊坐了下來。
黛把一杯酒遞了過來,他伸手接過,很紳士的道了聲謝謝。
“他現在,已經躺在了奎因河底了。”
黛嘴角微微上揚,捏著酒杯優雅的在對面坐了下來。
聞言,李浮圖咧了咧嘴,像是笑了一下,繼而問道:“你們當真就不念一點情分?就不給他一個悔過的機會?”
“他派那么多殺手殺我時,念到過一分情分了嗎?”
黛慢條斯理道:“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他雖然小,但是也已經是成年人,就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況且,下手的并不是我,而是菲瑞。”
不愧是羅斯柴爾德,辦事果然干脆利落,不僅對外人冷酷,對自己人更是同樣沒有任何的心慈手軟,一查清是亨特在背后搞鬼,立即采取措施,并且不留任何余地。
“恭喜你,解決了一個內患。”
李浮圖朝黛舉起酒杯。
這是一個白色長桌,大概有三米長,所以兩人的酒杯并不能夠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