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像。
“確實有兩把刷子。”
溫凡點頭,收起了輕視之心,但神色也談不上多么凝重。
“不過也就一個女人而已,咱們這么多人,難道還拿不下她?”
扭了扭脖子,溫凡明顯不打算就此停手,他們雖然完全用不著親自出手,但是以多欺少,還是一個女人,這種情況如果都需要搖人的話,那他們以后也就沒臉再見人了。
包括溫凡在內,剩下的三名青年虎視眈眈盯著子鼠,摩拳擦掌,蠢蠢欲動。
鞏丘并不像他們那么樂觀,站在原地,似乎并沒有和他們一起動手的打算。
圍觀群眾眼見勢頭不對,立即拉開了距離,有些還算熱心腸的,已經開始報警。
“一起上!”
溫凡冷喝一聲,隨即一馬當先朝子鼠沖了過去,氣勢倒是很威風。
可是有時候,人多并不一定勢眾。
在圍觀群眾的瞠目結舌之中,只見那個身陷重圍處境很是不妙的女子大發神威,以一己之力,將幾個青年全部放倒,整個過程,只持續了短短幾秒鐘,
她的出手干脆果決,并且分寸拿捏得極為精準,不為傷人,只為瓦解戰斗力,凌厲之中,又透著一股行云流水的酣暢美感。
胸口被點擊了一下的溫凡目光駭然,往后踉蹌了幾步,半邊身子都陷入了麻痹。
有一個牲口更為不幸,被甩到了河中,不斷的在河里撲騰。
“操!老子不會游泳!”
沒有一招之敵!
震驚全場的子鼠神色漠然,不驕不躁,悍然撂翻了這些公子哥后,重新走回曹修戈的身邊。
曹修戈沒和這幫年輕人較真,重新牽起子鼠的手。
“走吧。”
像是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兩人轉身就打算離去,可是身后,徒然有一道聲音響起。
“站住。”
開口的,自然是并沒有加入打斗的鞏丘。
他看出了子鼠絕非泛泛之輩,所以很聰明的沒有和溫凡一起動手,但是,沒有和溫凡他們并肩作戰,并不代表他會任由這對男女就這么輕松離開。
“槍!他有槍!”
驚叫聲四起。
曹修戈停住腳步,回過頭,看到了一只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自己。
同樣回過頭的子鼠目光徒然鋒銳,甚至可以說是森然。
“快跑!”
這種時候,哪還有人敢繼續看戲?
現場瞬間大亂。
周圍的人驚慌失措的開始逃跑。
一片混亂中,曹修戈不慌不亂,完全轉過了身,直面那個槍口,不僅沒露出恐懼。甚至還微微笑了笑。
“你不是很能打嗎?”
鞏丘抬了抬槍口,笑意盎然。
“再動一下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