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雨晴道:“像他那樣的小人我了解,別指望他會高抬貴手,你現在唯一能夠自救的辦法,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某人挑了挑眉。
“怎么說?”
“折返回去,趁他現在一個人,先下手為強。”
說著,楊雨晴還拿起包在里面搗鼓了一會,然后摸出了一把……指甲刀。
她似乎是想慫恿對方拿著這把指甲刀去把謝光強干掉。
某人盯著那把精致小巧泛著‘寒光’的‘利器’,沒有罵罵咧咧,只是很耿直的說了一句。
“殺人可是犯法的。”
“犯法重要,還是自己的命重要?”
某人思忖了片刻,喃喃道:“這好像是一個問題。”
楊雨晴終于繃不住,毫不顧忌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嬌軀亂顫,都站不住得靠一只手臂搭著對方肩膀維持平衡,眼淚都下來了。
“你、你不去、演戲……真的是浪費了……”
李浮圖還沒來得及說話,謝光強已經從碧波庭里走了出來,看到兩人在大門口勾勾搭搭,更是火冒三丈。
“賤貨!”
他怒罵道。
搞不清楚的,恐怕還以為他是在捉奸。
楊雨晴的笑聲漸漸止歇,控制住情緒,扭過頭。
“你罵誰?”
“誰不知廉恥我就罵誰!”
謝光強上前兩步,面色猙獰道:“一個跑代駕的,你居然都有胃口,我還真是看錯了你。你既然這么饑不擇食,那在老子面前裝什么清高?!”
人的天性就是這樣,不患寡而患不均。
如果誰都得不到,那也就罷了,可是看到自己朝思夢想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是個男人,恐怕都很難保持平靜。
更何況那個男人還他媽遠遠不如自己。
至少在謝光強眼里是這么認為的。
的確,一個代駕,確實連給他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珍惜,原本只要你乖乖聽話,服侍好我,你可以繼續享受你貴婦的身份,可既然你非要和我作對,那就別怪我冷酷無情了。”
謝光強眼神陰翳,一字一句道,
“你既然如此饑渴,那我就滿足你,等我玩膩之后,我就會把你賞給我的手下,他們可是也仰慕你很久了,放心,你接下來的每個夜晚,肯定都不會覺得寂寞的……”
謝光強臉上逐漸泛起笑容,讓人為之心悸。
楊雨晴沒有任何憤怒的表現,甚至都沒有還嘴,只是扭過頭,可憐兮兮的望著某人,委屈的道了句:“他罵我。”
李浮圖輕輕嘆了口氣。
以前楊雨晴還有所克制,可是今晚不知為何,她似乎徹底放開了胸懷。
什么叫禍水。
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