紇石天眼神閃爍不定。
氣氛壓抑。
“此事皆因我而起,請父親責罰。”
紇石堅跪在地上,再度請罪。
“你的意思是說,祖瑪長定進入了嫣然房間后,與嫣然爆發了沖突,然后兩人雙雙失蹤?”
“沒錯。”
紇石堅快速道:“據我和惠分析,嫣然房間里的血跡很有可能是祖瑪長定的。”
“你是說嫣然把祖瑪長定給打傷了?”
紇石天立即產生與紇石堅一樣的想法。
“這怎么可能,嫣然不會是祖瑪長定的對手。”
“父親。”
紇石堅提醒道:“小妹確實不是祖瑪長定的對手,但是她最后消失的時候,身邊跟著一名陌生男子,我和惠認為,祖瑪長定很可能是被這名陌生男子打傷的。”
“你二妹人呢?”
紇石天道。
“她正在搜尋小妹和祖瑪長定的下落。”
“立即讓她來見我!還有,最后見過嫣然的人,一起叫過來。”
“是!”
紇石堅起身,轉身走出了房間。
……
“父親。”
“城主!”
一會后,紇石惠以及撞見紇石嫣然的巡邏隊站在了紇石天的面前。
“有消息嗎?”
紇石天望著紇石惠。
紇石惠搖了搖頭。
“我們將方圓十五里都找遍了,沒有任何發現,我懷疑……現在小妹已經不在城里。”
紇石天抿著嘴,看向巡邏人員。
“將你們最后看到三小姐的景象,詳詳細細的給我說一遍。”
巡邏人員戰戰兢兢,努力回憶,不敢遺漏任何細節。
“你們說那個陌生男子背著一個大袋子?”
紇石天發現了一個被忽視的細節。
“是的,城主大人,當時我們看到的時候也覺得很古怪,只不過三小姐在,我們也不方便多問。”
這士兵很聰明,唯恐被城主盛怒牽連,忙于擺脫責任。
紇石惠和紇石堅對視一眼,目露狐疑。
這個細節他們之前倒是忽視了。
當時的那種情況,嫣然應該急于出城、不想被發覺才是,怎么可能帶一個無關緊要的袋子當累贅。
“祖瑪長定會不會就在那個袋子里面?”
紇石惠突發奇想。
紇石堅眼神閃動,也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么到現在他們還沒有發現祖瑪長定的蹤跡。
只是……
還有一個問題。
假如祖瑪長定真在那個袋子里面,那嫣然為什么要帶上他?
嫣然又不喜歡他,甚至可以說對他恨之入骨,難道還會帶著他一同私奔不成?
這根本不符合邏輯。
“那個袋子有多大?”
紇石惠問道。
“大概這么大……里面肯定裝了什么東西,看上去挺沉的。”
巡邏兵比劃了一下,按照他比劃的尺寸,裝下一個人根本不成問題。
“父親,我認為祖瑪長定十有**是被小妹帶走了!”
紇石惠看向紇石天,言之鑿鑿說道。
紇石天不置可否,沉默片刻,盯著巡邏兵。
“那個陌生男子的樣貌,你能畫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