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雞?我還翠鴨呢,這到底什么意思呀!”
只是一句話就讓站在旁邊聽教授解說的園冶笑出了聲,這名同學在聽到園冶向她普及了正確的讀法之后道“怪不得,剛才從石橋那邊走過來的時候我還在那兒納悶呢,云堆,這么個名詞多么的土俗啊,放在大名鼎鼎的北海公園真的是一點格調也沒有!”
人家明明是非常高雅的堆云,確認是被人讀成了土俗的云堆,園冶那天的實習差點沒笑岔了氣,因此對這整件事情印象格外深刻。
“想不到不過兩個小小的牌坊,居然還能夠鬧出這樣的趣事,那么在北海以及團城周邊還有沒有什么別的有趣的東西呢?”聽園冶變換了人稱以及時代,將當時發生在她以及她同學身上的故事換了個別的方式加以講述,小盤。還想聽聽別的有趣的東西。
“別的有趣的東西?那么,就不得不說一下中山公園了。”
就如同之前所提到的,天安門是清朝皇城所擁有的正南門,而走過了這樣一道大門,東邊是太廟,西邊則是社稷壇。而經過這兩者繼續往前面走,那么就來到紫禁城的南門——午門——了。
“在清政府的統治被推翻之后,社稷壇當然也就不可能繼續發揮它原本所具有的作用了,在皇城內部的所有皇家園林當中,它也最先成為了向大眾以及普通百姓開放的那一個。”
從北海團城下來,步行進入中山公園,距離可以說是相當的近。而這個公園的票價也不貴,在園冶他們當時去的時候,因為搞特殊活動還是啥的,甚至于都根本沒有收他們的錢。
“中山公園?這座公園之所以后來被改名成為這個名字該不會是因為孫中山吧?”
“是啊,小盤你猜對了,正是因為國父孫中山,所以這座公園才被改成了這個名字。而真要說起來的話,這整座公園當中在園林人看來最為重要的兩個景點,就是遼柏與槐柏合抱了。”
中山公園古樹名木以柏樹為主,大部分為側柏和檜柏,共計六百余株。此外,還有四棵古國槐和六株名木云杉。
園內古柏大多為明代初修建社稷壇時種植,采用壇廟園林的種植手法,圍繞壇墻四周規則排列,行距統一,縱橫排列。南壇門外的粗壯古柏為遼代興國寺的遺物,歷經千年,故稱“遼柏”,是北京有明確書面記載可考的最古老的柏樹。
而槐柏合抱,則由一棵側柏和一棵國槐合二為一形成的齊樹。柏樹已經生長了五百多年,而槐樹則扎根于古柏樹干的裂縫中,生活了二百多年。槐樹巍然挺立、柏樹蒼勁峭拔,兩棵樹明明不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弟,卻如同連體嬰兒一般融合在一起,生機勃勃,看上去似乎還能再活好幾百年。
“一棵是早就已經存活了千年從遼代時候遺傳下來的古樹,一棵是兩棵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生長在一起的連體樹,這樣的兩棵樹就算跑遍中國的大江南北,也是非常非常難以找到的。所以,哪怕對其他的園內小景點都沒有什么興趣,這樣兩棵非常奇異的樹也是絕對值得一看的。”
“可惜了,園冶你和我說的這些有趣的故事,沒有辦法通過虛擬空間再建的方式展示在游客們的面前。畢竟,如果只有這些細小的東西,沒有一個足夠開闊的能夠讓人進去旅游的空間,那么大家是肯定不會進去看的。所以可惜了,這些有趣的故事也就只能夠我聽一聽,你說一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