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祈衍先去小廚房,讓廚師準備兩道白初夏最喜歡的小菜。再慢悠悠地繞著祖宅游蕩兩圈,踏著夜色返回屋內。
白初夏施針時間太長,累了,還在睡眠中。
宋祈衍輕手輕腳進屋,在床邊坐下等她醒來,順便打開電腦處理新送來的一些文件。
“容尋”
宋祈衍動作一頓。
側頭,聽見白初夏的夢話。
白初夏夢里呼喚“容尋”聲音軟軟的,很溫柔。
宋祈衍摘下眼鏡,露出一雙深邃幽暗的眸子。白姐姐在夢里叫出了容洵的名字,還用相當溫柔軟糯的語氣
“容尋”
宋祈衍砰地站起來,合上電腦走出房間。
白姐姐居然夢見了容洵
她是不是喜歡上容洵了
她什么時候喜歡上他了
好像得知容洵生病,她毫不猶豫直接前來救治難道在蓉城短短數日的相處,白姐姐對容洵暗生情愫想讓他當東東和啾啾的后爸
我哪里比不過容洵
我比他好看,比他年輕,比他有錢有權,比他更愛白姐姐,比他認識白姐姐更久,他憑啥后來居上
越想越煩躁。
月光籠罩容家祖宅,宋祈衍生了一肚子的悶氣。
晚上10點,白初夏打哈欠起床。冷水洗臉后,匆匆前去再給容洵扎針,又讓清明將熬好的三大碗中藥給容洵灌下去。
容洵狀況不太好,他已經病入膏肓,靠著強大的毅力頑強支撐,還未蘇醒。白初夏在病床邊盯了他許久,他那張臉和前夫簡直一模一樣,總給她時空交錯的悵然。
“阿衍,你先回去睡,我今晚守著他。”白初夏叮囑宋祈衍。
宋祈衍長長冷哼,半開玩笑說“白姐姐,要是哪天我也病得像容洵一樣,你會不會也守著我整夜”
白初夏白了他一眼“邊兒上去,少胡說八道,你好好一個人怎么會生病。”
宋祈衍沒吭聲,濕漉漉的眼神看著傅七,一聲不吭,委屈巴巴的。
如果葉司白頭上有兩只毛茸茸的兔耳朵,這時候肯定也是軟噠噠、慫噠噠地垂下來,可憐又招人。
白初夏看他兩眼就挪開視線,宋祈衍默不作聲陪著白初夏。
他才不會給孤男寡女單獨相處的時間,盡管“孤男”還處于深度昏迷。
接下來幾天,白初夏在劇組和容家祖宅來回奔波,拍完戲就去給容洵治病。宋祈衍滿腹的不滿,忍著沒發作出來。
三天后,容洵總算蘇醒過來,他身體孱弱,像個病美人似十分招人可憐。醒來第一件事是處理公務,他昏迷的這幾天,容家都快亂套了。
“你這病是遺傳血液里帶來的病,很難治。”白初夏邁進病房。
病床呈現150°角度,容洵輕靠在床上,即使大病一場,他棱角分明的面部輪廓依然清俊。白初夏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腳尖勾來椅子,坐下。
“我知道,我祖父死于這種疾病。”容洵顯然看開了,坦然面對生死。
白初夏道“當然,并不是沒有治療的希望。有本罕見藥書叫明藥志,如果能找齊殘本,或許能治好你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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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沒得了
and宋祈衍就是那種裝可憐賣慘的角色,他和白初夏有很深的糾葛,后面會寫。
and本來想棄文了,但是這兩天后天稿費暴漲啊這扶我起來我還能繼續寫船戲kiss戲我都可以
這幾天更新比較慢,我接了個漫畫稿私活兒,把那個搞完了就穩定更新這本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