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朝仁義孝道治國,若是有著這樣的名聲,也是好事。
見著寶貝兒子都這么確定了,韓月娥自然不能拒絕,“好,既然如此,娘親我親自去給你求她,請她來家里做你媳婦!”
葉嗣業連忙阻止,“娘,您就別摻和了,平白落了您的臉面不是?兒子親自去就好,放心,我有法子讓她答應的。”
對于那個不知廉恥的婦人,他的心頭莫名升騰起一抹興奮,隨后就很快消失。
轉而變成義正言辭的話語。
“寧兒那邊先別說,我去試探試探葉嗣寒的虛實,若是他愿意,我直接就帶著樂謠回來,不給地位也是使得。若是他不愿意,我就該好好的和這個貪得無厭的女子會一會了。”
不過想到葉嗣寒素來和樂謠不和,夫妻兩個至今無所出,聽說都還沒有同房,那一定是十分樂意的。
畢竟即便是家里有著金山,可是金山的門是緊緊鎖著的,打不開,那有什么用?
那把鑰匙,只有自己可以得到。
說干就干,他當即就找了個樂謠不在的時候,一溜煙進了葉嗣寒的臥房,看著他被迫養傷,滿臉淡然的看著書的儀態,心里一陣反酸。
這年頭,一個獵戶都可以看書了么?
此時的他倒是忘了,若非是葉嗣寒被逼著替他服兵役,此時的葉嗣寒應當也是穿著一身長衫,在書院里讀書的。
畢竟當年葉嗣寒的成績可是比同樣條件讀書的葉嗣業好了不止一星半點。
若非是他嫉妒發作,非要葉嗣寒放棄讀書,也不至于讓葉嗣寒落到如此境地。
“大伯,你來做甚得?”
葉嗣寒想到此人到底是上山跟著找自己來著,心里對他雖然十足的不喜,也是溫和的問。
葉嗣業好好的笑著。
“寒弟,我是來同你商量事的。”
從前那得見他這么溫柔謙和了?
葉嗣寒自覺一定不是什么小事,于是耐心的看著他,期待男人會說出什么話來。
“你和樂謠合離,將她讓給我吧,總歸你們始終關系不好,這樣互相折磨,多難受,何況我們兄弟二人從來不分你我,你的是我的,我的是你的,一個女人而已,自然也可以讓過來的,是不是?”
真是可笑。
葉嗣寒猛地咳嗽起來,一口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葉嗣業,你這是什么意思,買妻?還是逼著別人休妻,給你娶?”
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先前怎么沒見著他這么厚臉皮?
葉嗣業只當是他在要條件,毫不客氣的說,“你放心,只要你答應了,我立馬就將她的嫁妝留給你,就帶著她,還有她名下的幾池魚,加上這些時日賺來的錢,剩下的都留給你。”
“我真是多謝你了哈!”
葉嗣寒掙扎著站起來,猛地一邁步,忍著腳踝的痛楚,將他推出門外。
“我看你上學學到的那些仁義道德都喂了狗!給我滾,我們家不歡迎你!”他猛地關上門,聲音震天響。
葉嗣業全然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遭遇這般待遇,對著里面大喊。
“葉嗣寒,你即便是今日不同意,我也有的是法子讓你同意,別忘了,你那個妻子可是最最喜歡我的!”
當真是為了錢,什么都不管了。
葉嗣寒正感嘆著這些人的沒臉沒皮,一陣略高的女聲卻突然的鉆進他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