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現在過得再好又怎樣,當年和柳家姑娘定親的時候人模狗樣的,后來還不是被退了婚?”
“你竟然還記得那婆娘,她都成親多久了?”張楚氏不可置信的抬頭,更是對丈夫心里深恨。
“柳姑娘如今不也已經和她夫君和離了嗎?你別嫉妒人家就胡說八道的!”
和離了?
張楚氏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個邪惡的專屬于女人的想法。
總歸自家夫君要的,她也看清楚了,無非要葉嗣寒身敗名裂,失去了這許多錢,回到相同的地位。
至于自己到底能不能賺到,他或許并不在意。
而張楚氏更不想讓樂謠好過,這二人只要分開……就得不到如今這些了。
張楚氏次日一早就去了林家村。
“讓我走上十里路說一聲順便,真是夠夠的!”
張楚氏在心里暗暗的罵了樂謠幾句。
樂謠不清楚,可張楚氏作為他們祖宅里的鄰居,可還知道一個事情。
當年葉嗣寒年少時曾經說過親,只是柳家姑娘眼高手低,多年來一直都想嫁給有錢人,于是在葉嗣寒去當兵后,遇到了更合適的人,就爽快的和他斷絕了婚約。更是轉年就嫁給了有錢人,只是這人真是喝涼水都塞牙,到如今,竟然還沒了夫君?
想必是夫君年事已高,和她廝混的時候……心里惡毒的想法一旦出現,就難以抑制,隨后又變作了嫌惡。什么樣的女子,才會這么不知廉恥,為了錢,什么人都嫁?
步伐不停,已經到了柳家家門外,殘留的紅色春聯泛了黃,破敗的很,卻無人揭下,顯然,這家主人,不太在乎這些外在的事物。張楚氏沖里面叫了一聲:“柳家姑娘在不在?”
隨后就有嬌如鶯啼的女聲傳來,“是張二嫂嫂呀,二嫂嫂來此何事呀?”
一個嬌俏的身影閃在她的面前。
看著這個容貌嬌艷,清麗脫俗的女人,張楚氏忍不住的心酸。
這么多年了,她還是這般樣子,自己卻人老珠黃了。
想當初,她可是十里八鄉最美的女子,十三四歲時就有許多人來求娶,誰知道竟然蹉跎到二十出頭,這才嫁了人?可是依舊招人惦記。
想到她如今已經沒了夫君,而自己卻還家庭圓滿,張楚氏在心里又長出一口氣。
“就是今日路過此地,想到已經許久沒見過你了,就來看看,看你過得不太好啊,這是……”
當然不是,這不過是托詞,為了讓自己進門而已,好在柳輕輕心里也清楚。
“是嗎?那倒好,我自打守寡以后,就少有人來找我了。”
張楚氏眼前一亮,趕緊小聲問。
“你怎么還守寡了呀?之前同你夫君不是感情很好嗎?快,我進去跟你聊聊。”
隨后張楚氏才知道實情。
當年柳輕輕嫁人嫁的是當地土財主,可是土財主自來身體就不好,尤其在娶了一個嬌妻以后日夜疼愛,很快就倒在床上,中了風。
偏偏柳輕輕嫁過去半年,沒有一男半女,土財主卻有個二十出頭的兒子。認定了繼母是害死父親的兇手,加上兩人還要爭奪為數不多的遺產,那兒子早就對她恨之入骨,于是在丈夫死后,家產被一分不少的收走,自己卻被趕了出來回娘家生活。
提及這些,張楚氏很是心酸,又強撐著在昔年舊識面前不落面子。
“雖說如此,可夫君到底是給留了不少,如今日子過得也還好。”
“那倒好呀,妹子如今肯定缺錢吧,我正有個法子讓你來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