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輕眼神恨恨。
自己剛才不是說了嗎?她手里有的是錢,哪里還需要錢了?
可身體卻誠實的很,只是湊過去,小心謹慎的看著她。
“什么法子,總不能是違法的吧?”
“哎喲,你這話說的,男歡女愛的事情那能叫違法嗎?”
隨后就將葉嗣寒如今發了財,還有個長得和自己酷似的嬌妻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到這個,柳輕輕眼前一亮。
當年也不是不想嫁給葉嗣寒,不過葉嗣寒實在太窮,她若是嫁過去,恐怕要受苦的,家里爹娘也不大可能同意。
可葉嗣寒長得是真的好,讓她多年來也始終念念不忘,如今聽聞葉嗣寒可能始終將自己偷摸的藏在心里,沉寂三年的她,再次對自己的容貌驕傲了起來,又想到另一個重點。
他有錢!
“那他那妻子是不是十分丑陋?”
“確實,性子好妒,還特別愛管著夫君,不過你想想,長成那樣的男人,誰不喜歡,若是我的話,也想把夫君時刻拘束在自己身邊呢!”
這是在提醒她,樂謠善妒。
“女子善妒可不是什么好事兒,當了人家的妻子就該為他教養兒女,時時刻刻想著夫君的!”
果然柳輕輕立馬連聲說,還滿臉正義,義正言辭。
“這不是等著你去為他教養家里孩子嗎?不過聽說他倒是帶來了兩個小孩兒,都是他從前長官的子女,如今孩子們倒也乖巧。”
柳輕輕又猶豫了。
張楚氏淡淡的坐在那里,也不提醒,也不開口,只是等著柳輕輕自己決策。自己必須要把所有厲害都和柳輕輕講清楚,否則柳輕輕知道了又要埋怨。
顯然錢財和孩子之間,柳輕輕再次選擇了錢財。
“孩子又怎樣?我最喜歡小孩了,如果是自己不用難受上十個月就能生下一雙子女,那我可真是歡喜死了呢!”
柳輕輕斬釘截鐵的說。
“好妹妹,既然你這么想我可就放心了!”
“姐姐,從前是我不好,如果是真能成了,我定要給你許多錢,來感激你這一番媒人的苦功了!”
“你這話說的,我們姐妹兩個,互相想著彼此,那里是為了要你的錢的,只要你能夠有新的生活,好好過日子,我就高興了。”
張楚氏溫聲細語,心里多了即將報酬成功的快感。
一個是書生家養出來的嬌/嫩子,一個是粗鄙笨拙,又只會干活的妻子,換成誰都會喜歡第一個。
張楚氏又酸了。
想到自己的計劃,她又強打起精神,對柳輕輕笑著。笑意揚揚的樣子,更是像個媒婆。
第二天一早,柳輕輕打扮一新,扭著小胯,拽著絲帕,來了葉嗣寒的院前。
一大早,這一家子卻不知道去了哪里,柳輕輕回頭質問。
“這我哪知道,他們一家最愛四處胡鬧了。”
張楚氏一臉不關我事的表情,看的柳輕輕心里煩躁,馬上就嬌嬌柔柔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