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遠些哈,我和你沒關系。”
葉嗣寒不懂女子的情感,可他能看出來樂謠很不高興,而且對柳輕輕顯然有些膈應。
他做不到讓樂謠時時刻刻都歡喜,那最起碼也不能讓樂謠難過,于是言辭灼灼,疏離的很:“你這女子好生無聊,我同你很熟嗎?”
“不熟不熟,我們不過是曾經訂過婚的關系。”聽到這個,一笑以后,柳輕輕故意沖著門里嚷嚷一句。
果然里面樂謠收拾東西的聲音更大了些。
葉嗣寒一著急,立馬怒視著柳輕輕。
“你們這是來我家里做什么呢?故意招惹我嗎?”
“葉哥哥!你怎么能這么想,我都不是為了來找你的,不過是路過!”
“當初我落拓時你怎么不來看我,不過是看著我如今有錢了罷了,我也同你講明白,這些錢都是我妻子的錢,與我并無半點關系!”
說著,他扭頭就跑進去找樂謠,急匆匆的步伐,顯見的急躁,一把拉住樂謠的胳膊,對她緊張的解釋。
“我與那個人早就沒有半分關系了,你要相信我,如今我只想著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對樂謠使著眼色,示意樂謠配合他。
兩人對外都是夫妻關系,樂謠自然配合,心里又有種說不出來的甜蜜。
這男人會主動給自己表衷心,這還算是懂事,知道他的“身份”。
只是面上卻還是冷冷淡淡的,隨后就一甩手里的瓷盆,將那陶瓷做的東西摔得稀巴爛,走了出去,直勾勾的看向柳輕輕。
“說話也該打個腹稿,說的不三不四,陰陽怪氣的,若非是我夫君還能解釋,我豈不是要被你引導著,誤會他了?”
說著,樂謠拉著兩個孩子,對葉嗣寒輕笑,“解決不了這二人,就別回屋了。”
說著,三人就一同將他們關在門外,葉嗣寒皺眉,臉上的那道疤痕都跟著用力。
“我夫人說的就是我的意思,你也不要來找我胡說八說的,若真的窮的不得了了,看在曾經是未婚夫妻的份上,我也會給你些錢,讓你勉強過日子。”
可是多的就不要想了。
柳輕輕被臊的滿臉羞紅,又羞又怒,猛的跺了跺腳,扭頭就走。
可是走到一半又不知道想起來什么,馬上退了回來,滿臉清高自持的說。
“我不是為了打秋風而來,不過是來找楚家姐姐,順便,順便看上你一眼!”說著,眼淚幾乎是奪眶而出,楚楚可憐。
這幅態度若是擺在從前,自然是有許多男人圍著她打轉,口口聲聲夸贊她清高自持,可如今在葉嗣寒心里就只是如同垃圾一樣。
何況早就是落日黃花。
尤其是在樂謠的強烈對比下。
一個靠自己的雙手賺錢,干干凈凈,不羞不躁,一個故作清高又驕傲自持。
或許曾經的葉嗣寒也會認為柳輕輕這般女子真是教養極好,可現在他只覺得柳輕輕矯揉造作。
尤其是在樂謠的注釋下,他更覺自己要堅定,立馬又警告著張楚氏。
“張楚氏,你若是日后再來騷擾我們夫婦兩個的生活,我就不得不對你做出些什么東西了!”
“我可是你二嫂子,有你這么對嫂子說話的嗎?”
張楚氏心虛,說話的時候語氣也不大夠嗆,葉嗣寒只是冷冷的勾了勾唇。
他自然知道這個人為何突然跑自家來鬧出這么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