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皓宇笑著擺擺手:“多謝朱大哥提醒,我自有手段化解,不會影響到修煉的。”
“嗯,那就好!”
朱鴻達點頭,不再提這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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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一直在山上修煉,初入東臨城,長夜漫漫,不如朱大哥給我講講這東林城的事情。”
白皓宇邊說著,邊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壺好酒,一包熟食擺在地上。
朱鴻達微微一愣:“一直在山上修煉?可是從天藏宗下來的?”
“你怎么知道?”
這下子,輪到白皓宇懵了,他只是隨口說了一句,對方竟然猜到了自己的出處?
“原來是師弟啊!”
朱鴻達笑的更開心了:“這么大年齡的還沒來過東臨城的,只能是我天藏宗弟子了。”
“這附近,只有我天藏宗一處大宗門在山中,師弟你又如此手段,不是天藏宗出來的,還能是哪兒?”
“鬧了半天,原來是自己人啊!”
白皓宇也高興,他初入東臨城,什么都不懂,正想有個明白人指點一二呢。
這還真是,瞌睡就給送了個枕頭。
入夜,秋風習習,明月高懸。
兩個天藏宗的弟子倚靠著墻角,對酒當歌,好不快哉。
當然,這一夜,白皓宇的收獲非常大,至少獵殺了上百只邪魂,修為又進步了不少。
“宗門現在的情況好了許多,我下山的時候,周長老吩咐了,遇見師兄師姐就說一聲,不要再為宗門擔心。”
白皓宇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醉話,朱鴻達也沒當回事。
當天空泛起一絲魚肚白的時候,白皓宇被朱鴻達推醒了。
“走,我們不能再蹲在這兒了。”
白皓宇睜開眼睛搖搖腦袋,很快清醒過來,也明白了朱鴻達的意思,趕緊從地上起來,兩人身影一閃直接消失在原地。
東臨城的城門馬上就要開了,要是有人發現他們兩人在這兒喝了一整夜的酒,定然會有大麻煩。
畢竟,入夜之后,城外會有邪魂游蕩,而且數量極多,但凡遇見的,沒有一個能幸免的,除非是修為達到偽神境的強者。
只是,偽神境強者,別說東臨城,就算是在整個荒州,也不足一手之數。
那么,所有人都會想到,他們兩人身上定然有法寶護體。
到時候,來一個殺人奪寶,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兩人規規矩矩的從遠方趕來,帶著一幅風塵仆仆的疲累模樣進了城。
朱鴻達進城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幅模樣,想來昨夜對他下手的不是一般人。
有了熟人帶著,白皓宇也不用像個無頭蒼蠅一般亂竄,直接進了一家“天福酒樓”落腳。
“這兒的掌柜也是宗門弟子,宗門出來的人,大部分都在這兒落腳。”
朱鴻達簡單介紹了兩句,又找了個人帶著白皓宇,告了一聲罪便回房療傷去了。
這人看著比朱鴻達年輕一些,大概二十五歲的模樣,很是健談:
“白師弟,我帶你去四處轉轉,熟悉熟悉東臨城。”
王言是那種白白凈凈的長相,笑起來給人的感覺很親切,一身修為也在煉體境中級徘徊。
“如此,就多謝王師兄了。”
白皓宇也不客氣,天藏宗出來的弟子,向來非常團結,沒有其它宗門的那些勾心斗角。
對于這一點,白皓宇看的很明白,同時周長老也說過,出門在外,同門弟子就是最大的依仗。
東臨城非常繁華,街道熱鬧喧囂,人來人往,有修士也有凡俗,時不時的還能看見小孩在人群中穿梭打鬧。
“師弟進城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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