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米恩升米仇。白旻宇心里暗想,估計是要有一出殺人越貨哭大哥的戲碼能看了。
就在此時,洞內出現了轉機,白旻宇這個“看”熱鬧的又一次聽到那老二殺豬般的嚎叫,“啊啊啊!他這符甲上有毒,小弟你別過來!”
“哼!想殺我吞下這令牌,也不怕撐破了肚子?咳咳...”
這時一名背后插著兩把短劍的男子率先沖出山洞,緊跟其后的兩位,是一名身著紅衣的壯碩漢子及一名著短打綠衣的高瘦青年,青年慌忙大喊:“哥你別動了,我去追那老殺才!”
僅憑呂稼身手,壯碩漢子哪放心弟弟只身前去,只是拼命奔跑不再言語,只要能給弟弟奪了這枚令牌,他們孟家就有了希望所在。
白旻宇心心念念的還是他們剛才提過兩次的斷橋集,收斂起瞧熱鬧不嫌事大的神情,跳下樹拔腳追去,遠遠吊在三人身后,腳力還有富余。
這兩年白旻宇并未落下修行,只是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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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四的那些方法練習已提升不大了,久久沒有開出新竅的跡象,也讓他暗暗著急。不禁想到老于之前一頓猛夸自己是個不世出的天才,是不是說錯了?
跟著追出五六里后,紅衣漢子率先毒發倒下,臨死前并無遺言,只是手指前方。叫孟驢兒的綠衣男子嗚咽不已,提著一口氣繼續往前追去。
在白旻宇眼中,呂稼因失血過多身形踉蹌跑得不快,既然見到紅衣男子倒下后,就要節省力氣與孟驢兒在此決個勝負了,果不其然,沒跑幾步的呂稼轉身就是一枚火球符箓,不等火球近身綠衣男子,就在腰間抽出了一把類似鐮刀的符器向那孟驢兒身前游去。
那孟驢兒也料到這位曾經發號施令的老者會放手一搏,機靈地一個翻滾躲過了火球,火球擊在一塊樹干上燃燒起來,將周圍瞬間照亮如白晝。
這樣遠在百丈外的白旻宇可就看得更清楚了,老者背后的兩把短劍被極為陰毒地插在了腰上,只是入內不算太深,應該是被內甲擋下了不少力道,只見老者手中鐮刀一次又一次地劃向剛剛翻滾起身的孟驢兒,眼看要被身手敏捷的孟驢兒再次躲過時,鐮刀下側竟是多出一條細細的銀白色鎖鏈,向孟驢兒再次纏去。
孟驢兒不愧是大盜出身,借力一踢身邊樹木,堪堪躲過了纏繞,在空中轉了個弧度,穩穩地落在老者三丈外的地方。老者不再藏私,拿出了兩枚黑色琉璃球狀的物品,暗運氣機向孟驢兒擲去,孟驢兒哪敢硬接這種老人成名的毒丹,再一次機敏躲過,毒丹在孟驢兒身后的樹干上炸開,周圍瞬間彌漫了一層黑霧,孟驢兒屏住呼吸沖出,以兩把飛刀擲向老者,老者用鎖鏈撥開一把,另一把并未命中老人,而是在老人頭顱一側飛向身后樹干,連刀帶柄沒入了樹干。
老人冷哼一聲:“力道有余準頭不足,就你這廢物枉費劉吉栽培,拿到令牌又能如何,還不是到人家大宗門去掃地吃灰?”
呂稼這毒丹在當地遠近聞名不假,卻極少有人知道其中的妙處在于老人的某種投擲手法,此時呂稼將孟驢兒逼到了下風處,又抽出了兩枚毒丹擲向孟驢兒,利用指尖氣竅引導兩枚毒丹,距離孟驢兒一丈遠時兩枚毒丹碰撞,引爆開來的毒粉借著呂稼排出的氣機與風力吹向孟驢兒,孟驢兒驚得汗毛全都立了起來,使勁往后翻滾,卻依然躲不過毒風的撲面而來,眼看躲避不過,孟驢兒心里一發狠開始前沖,向呂稼門面擲出一只飛刀的同時,又將一枚石子打向之前被呂稼拍到地上的那只飛刀上,飛刀就又旋轉著向呂稼身側飛去,眼見呂稼將飛往門面的那只飛刀一撥,就不再顧忌那只再次跑偏的飛刀,只等著孟驢兒毒發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