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盧磬就有些“放肆”地笑了。內門弟子沒有上千也有八百,卻從未有一個單竅的。
甚至好多在北域的外面堂口管事都是四竅的底子。
而且還是體竅,位置倒也不錯,左手掌心。
“當真?”盧磬又看了看黃鳴,覺得之前陸秉灣二竅已是不入流了,好歹還是個即將地才的修士不是?但這黃鳴是如何闖過了需與內門弟子擂臺對決的食肉林?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盧老前輩,不曉得您這當真,是什么意思?”黃鳴明知故問。
“食肉林內門的武者,身手都算不上弱,你是如何在擂臺上摘得紅色玉牌的?”
“回盧老前輩,”黃鳴臉有得色,“是一名姓黃的師兄對敵大意,小的才僥幸摘得對方紅牌的,只不過在下摘掉對方木牌后,那名師兄對我贊不絕口,才又將我青牌還給我,當時寒師妹也在場的。”
寒蕎連連點頭。
盧磬也不好說什么,只是讓黃鳴遞出左腕,黃鳴稍作猶豫還是伸出了左臂,由著盧磬引氣查竅。
黃鳴只覺一縷極有沖勁的氣流涌進自己左手體竅,在打了個轉之后便深入更深層次的體內開始沿著手臂周身流淌,還好黃鳴早有準備,當氣竅流入雙足時,由于虎頭鞋和龍巖丸的雙重效力,使得氣流毫無凝滯便繼續向上流去,盧磬不疑有他,繼續探查,直到眼竅位置,黃鳴才稍作呼應,引起了盧磬的一聲輕咦。
“咦,這是...”盧磬再次向黃鳴手臂處注入一股又一股的氣流,不再周身亂淌,而是直奔黃鳴眼部而去,黃鳴發出痛苦的聲音,可盧磬似乎根本不為所動,開始大呼:“李謹言,你快來!”
此刻的李謹言正在與石榴商議處置淳于讓頤的細節,聽到盧磬高呼,有些意外,身形閃動幾個呼吸的功夫就來到了盧磬面前,淡淡問了句:“出什么事了?”
“這小子,眼里有個月牙狀的竅穴,是新生竅無疑,蜃竅屬啊!比前幾年黃橙的點竅屬要好了不少的!”這兩句話乃是在盧磬嘴中迸出的,還好走的是心湖傳音,否則所有門口淋雨的堂口之人都要聽得清清楚楚。
“這黃鳴眼竅初開,他自己似乎毫不知情,我將氣機注入其體內,除了眼內,其余位置毫無滯留,這眼竅應該就是此子初竅無疑。”盧磬按耐住心中激動,繼續傳音給李謹言。
“讓我問問。”李謹言雖然意外,緩緩打開黃鳴所寫紙張,字跡歪歪扭扭,寫有四字:左掌體竅。
“黃鳴,”李謹言身材修長,比黃鳴還要高半個頭,直視黃鳴緩緩開口。
“弟子在。”黃鳴看著李謹言,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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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問什么,心神一穩,卻還是露出一副慌張神色。
“下面我將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不可隱瞞,也不必慌張。”
因為盧磬內心激動,神色只是未變,除去喊李門主的那句話,其余走的都是心湖傳音,班列堂的幾位都不曉得發生了什么,橘四總覺得這黃鳴有所隱瞞,盧磬和李謹言似乎也找出了些端倪,正好借此一探究竟。
只聽李謹言問道:“你出身在哪里?”
“回門主話,在下出身在大祁最東邊的吃辣嶺,那邊的辣子極為出名。”
“祖上可有開竅之人?”
“沒有。”黃鳴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