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看著陳元,交頭接耳的議論紛紛。
“哈哈,藥神?這是我活了二十多年來聽過最大的笑話了啊。”
劉強肆無忌憚地大笑起來,“一個因為借高利貸討好任家任嫣,不僅被甩了,更被醫院開除,考了兩年依然還是實習醫士沒有轉正的家伙,自稱自己是藥神,哈哈,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陳元,你怕是活在夢里?!”
陳元的身份昭然若揭。
這段丑聞在林江市傳得沸沸揚揚,老者作為蘇家管家又怎么會不知道,當時還笑說窮小子幻想一步登天,無非是癡心妄想。
沒想到竟然在這兒見到了。
老者冷冷地注視著陳元,“念你一片好心,別想打我家小姐的主意,現在滾出去,我不跟你計較。”
“她身體里有東西。還有,這不是普通的受寒,而是極寒之氣,如今已經由心臟進入血脈,打了強心針只會讓她更加痛苦,甚至心脈堵塞,后果很嚴重。”
“什么極寒之氣?簡直胡說八道,我張德剛從實習生到副主任,從醫三十年,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些癥狀,你一個被醫院開除廢物,半吊子水平對沒有的人,知道什么?”
張德剛來了。
一進來,就頃刻攤現自己的身份,和從醫經驗。
他嗤笑道:“陳元,別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任家你高攀不起,至于蘇家,你更加高攀不起,年前人就該務實一些,好高騖遠,小心摔死。”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他這一句話,讓陳元再度陷入了攀附高枝二流人次,所有人眼神中,更是鄙夷。
西裝保鏢站在了陳元面前。
陳元笑了笑,走到了房間的邊緣處。
方慧珍看著陳元的模樣,突然有些厭惡,她低聲對張小瑜道:“小魚,以后不準跟陳元接觸了。”
“媽,景哥不是這樣的人。”張小瑜小聲解釋,“可能那個蘇小姐真的就像景哥說的一樣呢。”
方慧珍搖了搖頭。
一側。
張德剛走到老者跟前,道:“蘇管家您好,我是內科副主任張德剛,現在蘇小姐由我全權負責,由于情況緊急,我先替蘇小姐看病。”
老者點頭,讓出了位置,“麻煩了。”“CT拍了?!”
“已經拍了,副主任,您看。”
張德剛看著儀器上面顯示的身體沒任何問題,但身冒冷汗,體質偏寒和虛弱,這完全屬于過度勞累而導致的癥狀而已。
小問題。
張德剛放下了CT圖,就跟老者說明了情況,便是笑道:“就按劉強醫士說的,打上點滴和強心針,并且注意防寒和休息,沒任何問題的。”
陳元一直阻攔的強心針還是打了下去。
病床上。
蘇紫蘇那張絕美緊皺的臉緩慢地松弛開來,立竿見影,陳元看了看那張絕美的臉,心底微微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醫書有云:滿則平,虛則亢。虛者,窮盡也;亢者,過強也。
就如油燈燃盡火油那一刻,火焰往往會比之前更加超常旺盛。
一側。
老者看到蘇紫蘇平復的病情,卻是松了口氣,“你叫張德剛是吧?不錯。”
張德剛神情一凜然,悄然挺起了腰桿,笑道:“能為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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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服務,是我的榮幸。”
下一刻——
就在張德剛幻想著坐上某個渴望了許久的位置的時候,病床上的蘇紫蘇突然身體一陣抽搐,全身緊緊地收縮在一塊。
房間四周的溫度驟然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