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嘆了口氣,最后又拿起師父傳給自己的范本再次研讀起來。
師父的版本更側重于道,而另一版本則偏向于德。說起來,我更喜歡師傅傳的道的這個版本。
歸納與總結完畢,秦深步出茅廬,來到外邊。秦無敵正坐在一旁觀看陳曉曉與瓊尼倆人論道。
陳曉曉與瓊尼對坐著,冷靜地剖析出自己的結論:“在我看來,如同構建幻世那般,這世界之初,必須是有對比的。”
“無世無界,一切皆空,何來對比?”瓊尼手中拿著本已翻開了兩頁的道德經書,徐徐辯駁。
“一切皆空,又何來世界?”
“有了對比,就有了世界。”
“如此說來,二即為世界乎?荒唐,二若為世界,那么一是什么?”
“在你的世界里,一就是二,零方是一。有了二,也就有了幻界。”
陳曉曉發現自己還是敗給了瓊尼。是瓊尼的邏輯思維如此強大,還是人們的思維總是那么地奇特,陳曉曉繼續努力分析著。
“不錯,不錯。有點意思。”
秦無敵在旁邊連連稱贊,又笑著轉過身對走過來的秦深說道:“來。秦深,你也來說上一說。”
世界起源的探究嗎,秦深覺得自己剛才所悟之道還需要整理一下,于是只得稍有羞赧地說道:“我還得再捋一下思緒。”
“嗯,好,不用急。”
瓊尼見陳曉曉拉著秦深坐了下來,于是將洗好的杯子放在秦深面前,輕輕沏上了一杯咖啡。
沒有人在再出聲,山上又余下了飲咖啡的輕噬細咽伴著潺潺不絕地流水在悠游,徐徐而過的微風帶著大樹們枝葉相撫與小動物們的輕嚀細觸在嬉戲。
一杯咖啡空了,然后又被續滿。
秦深思索了好一會,然后出聲向秦無敵請教:“師父,意聲之相和也,為何師父認為是抑升之相和也?”
“那時啊,陳閑也找我問過這個問題。意聲之相和也,放于此實在過于牽強,陳閑認為哪怕是陰陽相和也比較合理啊。
我輕聲念了一遍,有無之相生也,難易之相成也,長短之相形也,高下之相盈也,抑升之相和也,先后之相隨也,恒也。
然后,他隨即又輕聲念了一遍,隨即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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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有與虛無相依而生,困難和容易相輔而成,長跟短相比為形,高同下相較成盈,抑壓與抬升相沖則和,先行及后來相視是隨,是以為守恒也。”
“師父,這與你教我的不同啊。”
“笨,道是道,人是人。我走的道與陳閑的怎會一致。你沒有能悟出你道,那對比之下,就自然是你沒有陳閑聰明啊。”
秦深被秦無敵敲打了一記,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又是一杯咖啡續上。
“二者合一,是為恒。”
秦深把手中的空杯放在石臺之上,開口闡述起自己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