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若汐看著已經能動了的蔚遲暮,整個人都是石化狀態,
蔚遲暮看著她這幅呆呆的模樣,不禁笑出了聲。
喬若汐聽到笑聲才回過神來,怒視著蔚遲暮,雙手抵在他的胸膛用力推,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可蔚遲暮依舊紋絲不動。
這讓喬若汐很懊惱,最后只能放棄抵抗。
蔚遲暮低頭將嘴唇附在喬若汐的耳邊說:“要把我扔進茅坑里…嫌我太重…還叫我弟弟?嗯?”
喬若汐溫熱的耳朵突然觸碰到蔚遲暮涼涼的嘴唇,不禁打了個寒顫。
之后蔚遲暮每列舉出一個喬若汐的罪行,她就冒出一層冷汗。
蔚遲暮繼續說:“誰是待宰的小羊羔?”
“我…我錯了,我…我才是。”喬若汐怕的連說話都是顫抖的。
蔚遲暮倒是很滿意喬若汐的回答和反應,問:“那你說,你要仙寒草來救誰?”
“我…我爹。”喬若汐現在也顧不得什么保不保密的,畢竟還是保命要緊。
蔚遲暮看著被他嚇得快要哭出來的喬若汐,笑了笑,從她身上離開,心情很好的說:“原來是岳父大人,那我自然要親自送上門才行。”
蔚遲暮一離開,喬若汐立馬坐起來捂著胸口大口呼吸,天知道她剛才被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但又反應過來蔚遲暮說了什么,立馬說:“不行!你不能去將軍府!”
蔚遲暮看著喬若汐:“你說什么?”
喬若汐又慫了,縮了縮脖子說:“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是我爹他不知道他自己中毒了,我也不想讓他知道,你要去可以,但不要跟他提草藥。可…可以嗎。”喬若汐偷偷的瞅了蔚遲暮一眼,見他在看著自己,立馬移開目光。
“好。”蔚遲暮越看覺得喬若汐越可愛,自然也就說不出拒絕的話。
喬若汐一聽他同意了,松了口氣,就站起來,理了理自己的頭發和衣裙,但又想起來仙寒草一周就得用一次,而她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找到解藥,就問:“你那里有很多嗎?”
蔚遲暮終究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揉了揉喬若汐剛理完的頭發:“嗯,很多。”
喬若汐瞬間皺起小臉,一巴掌拍開了蔚遲暮的手:“不要亂動我頭發,會禿的。”
喬若汐拍完才意識到自己在干什么,又看到蔚遲暮快要黑下去的臉,一激靈,立馬抓住蔚遲暮的手,放在自己頭上:“動,隨便動,禿了也不怪你,只能怪頭發質量不好。”
蔚遲暮抽了抽嘴角,昨天他還以為這是一只野貓,現在看來,這根本就是一只慫貓,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敢對他下手。
想到下手,蔚遲暮便問:“你對我做了什么,為何我會動彈不得?”
喬若汐說:“我給你扎了一根銀針,上面有麻醉劑。”
蔚遲暮:“麻醉劑?那是什么?”
喬若汐:“…就是麻沸散。”
喬若汐又突然想起來,那根針還在蔚遲暮身上呢!
于是喬若汐就說:“你把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