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些并不是小人干的。小人也只是被迫的…是三皇子,都是三皇子讓在下這么做的,他用小人一家的性命威脅小人…”胡大夫被侍衛死死的按著,聲音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處理了。”扶閑聽到了想聽的,便再也沒有耐心跟他講話。那胡大夫還在不住的磕頭,被侍衛一掌打暈過去。
“公子,這人說的確實不錯。在下在他的家里搜到了好幾個三皇子送的物件。”另一個侍衛從懷里取出一封信,“這還有一封韃靼來的密信,在三皇子常去的那蝶兒姑娘房里搜到的。”
韃靼?扶閑沉著臉,接過那信。這信有些破舊,顯然三皇子已經和韃靼勾結許久。
“你說蝶兒?”
那個玉蝶兒,是京城有名的舞姬,而她在的地方,是京城最大的樂館,玉音樓。扶閑微微皺著眉,心里卻已經有了一個兩全法。
既然伸手過來了,就別想全身而退。
“明日去一趟蘇南王府。”
扶閑得空,就往里院走,還沒有走到葉非晚住的院子就已經聽到了里面幾個人嘰嘰喳喳的討論聲。原本有些疲倦的葉非晚也靠在靠枕上,歪著頭聽的靜靜有味。
“姑娘,你是沒有看到那個人,被街上的衛兵打的滿地亂爬。”翠果挨著葉非晚,給她剝著水果。“誰讓他做出這等好事來的,早就該打,我說還是打輕了一些!”
葉非晚聽著也跟著發笑,“好大的事,也值得你一直生氣,快過來。”說著把話本放在一邊,拉著翠果的手一起坐下。
“你們兩個人倒是擠在一起解悶。”扶閑推門進來,翠果連忙端茶倒水。
“這話說的奇怪,還不讓我跟其他人解悶了?”葉非晚臉上有些慍色,又拿起話本,翻了兩頁,不再理扶閑。
扶閑只得拉過翠果詢問,翠果不敢隱瞞,只得把鋪子里有人將葉非晚定好的果脯偷走的事說了出來。
“葉姑娘當時就差上去撕那賊人的嘴了。”翠果想著那賊人,就是心頭癢癢。
翠果還想說著,就被葉非晚打斷了:“你又在這面前告什么,打也打了罵也罵了,他也知道錯了。只不過是一些零嘴而已,我還不至于小氣的那樣。”
嘴上說著不氣,手卻是把話本攥的緊緊的。還想說兩句,又皺著眉咳了出來,翠果聽聞連忙過去倒了水,又扶著葉非晚順著背。
“身上還是有些不適?”扶閑看著葉非晚有些發紅的臉頰,心頭一緊。
“唉,這兩日睡的不算太好。”葉非晚不好說夜里貪涼,只得說是休息不好,精神有些差。
扶閑卻是明白了兩分,摸著葉非晚的額頭。“沒發熱就好,你才來大陳多多少少有些水土不服,多休息休息。”說著就把四周的侍女都遣散了。
葉非晚看著扶閑,輕笑了兩聲道:“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這是哪里的話?”扶閑拉著葉非晚的手,柔聲說到:“晚晚從來都沒有給我添麻煩。”
葉非晚只是看著扶閑笑,然后把頭靠在扶閑肩上,輕聞著他身上的香味。
“晚晚,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去塞北。”扶閑輕聲說著,葉非晚只是低低的應了一聲。
“塞北風光是極好的,馬場,雪原,還有大片大片的樹林。”扶閑給她講著塞北的風景,葉非晚聽著只是覺得有趣。
“那里跟大陳很不一樣嗎?”葉非晚想象著那個扶閑口中的塞北,開口問著。
“那里比大陳更美。”扶閑垂著眼,理著葉非晚的碎發。“而且,劉將軍也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