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葉非晚理了理衣裳,過去開了門。只見外面謝元真帶著幾個沒有見過的小姐烏壓壓的站了一片,各個都穿著打扮的靚麗。
“元真姐姐。”葉非晚雖說對這個沛國公的小女兒不太有好感,卻也是笑著行了禮。
“葉姑娘身子可好些了?”謝元真熟絡的拉著葉非晚的手,笑著說:“前幾日回去說了你蘇醒的事,這不,大家都想著過來看你。”
葉非晚瞧著謝元真是帶著人來看自己,眼神卻在屋里四處打轉。借著自己來看扶閑,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可惜她們都不如愿。
“多謝記掛,我已經好了。”葉非晚淡淡一笑,剛想叫翠果倒茶,又想著這丫頭還在外面跟李侍衛嘰嘰歪歪,就自己尋了幾個茶杯倒茶,招呼著大家坐下。
“葉妹妹的茶真是好東西。”其中一個穿金戴銀的女子嘗了一口,感嘆著。
其余人聽聞也是嘗了一口,入口清香,果真是好茶。
“扶閑公子府上的東西,自然都是好的。”角落里有人嘟囔了一句,不屑的放下茶杯。
葉非晚不認識那些人,只得尷尬的擺著笑臉。
謝元真嘗了一口茶,這才緩緩開口說到:“這位是侯府的嫡出二小姐,淑蘭。”
葉非晚聽著是侯府的小姐,也恭敬了行了一禮。其余的人無非也是各個官眷家里的女兒,葉非晚只得一一行禮,然后才坐在一邊。
邊上的一些小姐瞧著葉非晚的做派,也在私底下悄悄笑著。
“扶閑公子真是什么人都往家里帶啊。”
“可不就是,一點禮數也沒有。”
“誒,你們聽說了嗎。這個葉姑娘是大晉過來的,傳言是商人的女兒呢。”
“難怪,一股子銅臭味。”
她們小聲說著。回頭看著葉非晚卻依舊是一幅純善的模樣。
“葉姑娘,元真此次前來,還有一件事想求你。”謝元真瞧著葉非晚臉色雖然還有些蒼白,但看著也沒有什么大礙,就直接點出了今日來的目的。
“相小姐并非有意,還請葉姑娘看在元真的份上,放過相柳這一次吧。”
葉非晚再怎么遲鈍也明白這些人就是來讓她說情的,原本心里就不喜歡這些京城女兒,如今更是加了一分厭棄。“我不明白。”
她確實不明白,自己險些被這個相柳害得喪命,扶閑已經放過她家那個造謠的娘了,今天還來求受害者原諒?原諒她什么?
難不成非得到致自己于死地的地步才叫有意嗎?
“我不明白為什么你覺得我會看在你的面上。”葉非晚淡淡的說著,就連這個茶都變得讓她討厭起來。“去給一個殺人兇手說情。”
“莫不是大陳的女兒各個都心胸寬廣,竟也容得下殺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