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死了沒,沒的話就買瓶卸妝水來我家。”
馮凱還在腦補出去后再沒回來的兩人,手機機收到了秦寧哲的消息和一千塊的轉賬。
都是三十七度的手指,怎么能打出這么冰冷的文字的。
等等,他家?那他弟宋子釗不是含淚帶綠帽。
馮凱用可憐的眼神看向宋子釗,他和倪昇喝的熱火朝天,他的心這么大的嗎?
自己女朋友和哥哥出去了這么久竟然一點不擔心?不對呀,剛才許京墨出去吐的時候他為什么不追出去。
坦白說,他很不理解。
“哥哥,你怎么這么殘忍呢,人家喝了酒開不了車怎么給你送呢?”馮凱用一種惡心的語氣回復秦寧哲。
“你不會叫代駕?”
好問題,他還知道能讓別人送,為什么還要他跑腿。可惜馮凱在秦寧哲面前就是個狗腿子,撂下一句,“單買過了,有事先走了。”
……
另一頭,秦寧哲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喝醉了睡著的女人弄到他床上。
倒不是許京墨有多重,但她確實不屬于那種干瘦的身材,一六八的身高體重一百斤上下,雖然看著也是比較瘦,但大家總說她是有肉感的瘦。
她此刻閉著眼睛,沒有卸的眼妝看著更加明顯。
秦寧哲看著她均勻起伏的胸膛,分開四年以來魂牽夢繞的人此刻就睡在他的床上,他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是怨多一些還是慶幸。
她還知道對不起他,不算無藥可救。
正想著,秦寧哲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彈了一下,算作懲罰。
哪想上一秒還熟睡的人突然睜開眼,坐起身,摸著額頭哀怨地盯著他,軟軟糯糯的聲音,“疼~”
“秦寧哲你混蛋!”
秦寧哲被罵得一臉懵,他可什么都沒干,怎么還惡人先告狀起來了。
“我怎么了?”
“你知道馮凱他故意想灌我,你和他同流合污。我連晚飯都沒吃,一去就被你們灌了好多酒,肚子難受死了。”許京墨繼續控訴著,肚子適時地叫了一聲。
她沒吃晚飯?難怪這么容易醉。不過他明明是幫她喝酒的,怎么成灌她的人了。
“我哪里灌你酒了,明明是你自己抱著不給我還說是你的好吧。”
聽了這話,許京墨竟然認真思考了幾秒,一副要講道理的樣子,然而下一秒,“我不管我不管,都怪你!你過分!”
“好好好,都怪我。你餓不餓?”
她的頭點的像小雞啄米。
“那你先去洗澡,我去給你做東西吃好不好?”
秦寧哲在廚房里煮餃子的時候,聽到了臥室里一陣響動,他以為是許京墨洗完出來了。
一進臥室門,就聽到一個欠打的聲音,“嘖嘖嘖,你丫的自稱是有潔癖,平常床連碰都不讓我碰一下,轉頭就讓女人睡上來。”
“誰讓你又不敲門自己進來的?”
“你不換門的密碼不就是默許了我可以直接進嗎?”馮凱說著拋了一個媚眼。
“人在浴室呢?你小子玩的花啊,把弟弟女朋友拐床上,擱這玩兒禁忌之愛呢?”
秦寧哲已經在發怒邊緣,看了看床頭柜上多出來的塑料袋,把馮凱推了出去。
東西送到了,他的存在就變得礙眼了起來。
臨走前,秦寧哲嚴肅地對馮凱說道,“她不是子釗他女朋友。”
馮凱滿臉問號,被堵回肚子里。
“你知道就行,別在別人面前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