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褲子,鞋,也由我們統一發放,尤其是鞋,不要草鞋也不要布鞋,要官兵軍官的那種軍靴,結實還耐用。”
張恒并不打算從現實世界買衣服再帶回來。
那樣麻煩不說,也省不了幾個錢,還不如買布回來讓裁縫教著鎮上的女人做,怎么說這也算一門手藝。
“族長,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遇到事,光是大奎和小奎兄弟兩個不太夠,還是再挑幾個吧,這樣安全些,等過兩天,陳家大院騰出來了,我再選一些人住在外院和后院,晝夜讓人巡邏,以免有不長眼的夜里有想法。”
說完了手邊的事,張振天又想到了張恒身上。
張恒稍一尋思,覺得很有道理,開口道:“大奎,你去民團里挑八個訓練刻苦,看著也比較穩重的,以后跟在我身邊。”
八個人,再加大奎小奎和張大膽,一般毛賊別想近身。
就算遇到正牌土匪,二三十人也能招呼一陣,誰勝誰負都不好說。
更何況,土匪也不是鐵頭娃娃。
見你有人有槍,不好招惹,自然也不會來觸你的眉頭,他們也怕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
三天后。
啪啪啪啪...
又是一陣鞭炮聲。
張恒站在陳家大院門口,看著張府二字被掛在了門樓上。
從今以后,大溝鎮只有張府張家大院,再也沒有陳府陳家大院。
說起來,以他的身份地位,在明清時代根本夠不上‘府’的門第。
不過眼下都民國了,也沒人追究那個,張府二字對眼下的張恒來說也算恰當。
“老爺。”
四名小丫鬟,領著十幾個仆人,齊刷刷的對著張恒行禮。
張恒面色不變,故作鎮定的‘嗯’了一聲,其實心里還是美滋滋的。
封建社會,有封建社會的好啊。
換成現代,誰要是敢讓傭人喊自己老爺,傳到網上能被人噴死。
當然,真正有權勢雇傭大批傭人的家庭,也不會給你發到網上的機會。
在那看不見的角落中,有些事其實已經復古了,只是普通人看不見而已。
“老爺,院子已經收拾好了,72個房間各個都打掃過,并且換了新的窗紙,被褥,一些不堪用的家具也都換了新的。”
說話的是陳家以前的管家忠伯。
陳家搬走后,據說要去省城,住小洋樓。
忠伯年紀大了,陳家人也覺得他不堪用,就連同另外兩個老仆人一起辭退了。
張恒聽說了這件事,正愁自己府上沒有管家,可能會出亂子,就把這幾人留了下來。
忠伯是其一,能主管內外。
孫嬤嬤是其二,這是一位從宮里出來的老嬤嬤,會按摩,錘腳。
還有一個是老楊頭,會伺候牲口和趕車。
不過老楊頭也歲數大了,趕著車能睡著了,也就老馬識途,認得路,不然他能把你拉亂葬崗去。
張恒自然不想去亂葬崗玩。
于是就把老楊頭打發去了門房,至于孫嬤嬤,則被他留在身邊負責教導四個小丫頭規矩和伺候人的手段。
“老爺,您可別小看了錘腳,腳上的穴位多著吶,腳舒服了,就什么都調理順了。”
“現在您還沒娶親,等您有了親事,我敢說不光是您呀,就連夫人也離不開這個,一天不錘就跟心里缺點啥似的。”
孫嬤嬤手持一對小木槌,一邊給張恒錘擊腳心,一邊示意四個丫鬟好好學。
張恒舒服的直哼哼,半歪在安魚魚懷腿上,心想道:“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傅,孫嬤嬤要是會留一手,光憑這錘腳的手藝,也不至于讓陳家人給趕走。”
“老爺,民團那邊來了二十號人,說是留下當護院的,我尋思著,可以在前院和后院各駐扎十人,以護周全,您看怎么樣?”
老管家站在一旁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