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路上,厄尼就是在一路暗自吐槽度過的,倒也不寂寞。
既然打算跟奇洛偷師學習虛弱咒,那么一些諸如監控提醒的布置就變得很必要。
不過今天有些晚了,再不回去睡會兒,天都亮了,心急吃不到熱豆腐,這事他回頭細琢磨一下再說。
第二天白晝,上午,第一節課,草藥學。
雖然是赫奇帕奇院長斯普勞特的課,但厄尼腆著臉,能睡就睡。
這課他是真不用上。
以大德魯伊的逼格,植物見了他就差來一段兒‘報菜名兒’了。
說的虛點,要上課,也是他給斯普勞特上,斯普勞特雖然已經很專業了,但還是有些細節問題沒搞對。
第二節課,魔法史。睡過去!
俗話說,讀史可以明智,知古方能鑒今。
厄尼還要加一句:人生有涯,人性有限,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
所以理論上厄尼還是很看重歷史這門課的。
只不過就算讀,他也是讀《中華上下五千年》,看到哪段兒有性質了,去詳細了解一下,實在還沒過癮,再去量力深入考究。
最多再把《世界上下五千年》當輔助讀物,泛泛了解一下就可以了。
至于魔法史,雖然賓斯·卡斯伯特教授很愿意闡述他那句名言:我研究事實,而不是神話和傳說。
但在厄尼眼中,《魔法史》就是魔幻版的《荷馬史詩》,跟那些神話傳說基本沒啥兩樣。
原因也簡單,就他了解,巫師界沒有客觀的、系統的,記錄歷史的意愿、習慣,以及條件。
說到這個,就必須說一個厄尼的遺憾之處,關于占卜預言的。
提到HP世界的占卜和預言,大多數人都會撇嘴。
像教占卜學的特里勞妮,除了鄧布利多,大約沒人想忍她。
過于神棍,該學科的成績最難拿,也最易拿,會編會演,平時一節課不用聽,也能順利過關,這大家怎么信服?
為什么會導致如此?
厄尼利用自己的駁雜知識,仿佛分析對比后,得出一個結論:
因為HP世界的占卜預言學,缺了重要的一個板塊:溯源。
未來可以是模糊不清的,但溯源只要碎片夠多,差最后幾片,就應該靠占卜給彌補上。
前卜后預,這才是占卜預言的全貌。
拿那些算命測字看手相面相做比喻,陌生人,能準確的道出其來路、過往,這才好忽悠,讓對方信關于其未來的預言。
超凡也應該是這樣,只不過把一些招搖撞騙,又或觀察洞悉的門道技巧,作假成真,甚至透著玄奇。這才算是入了道的占卜預言。
像特里勞妮那種,連民間靈媒之流的包裝和弄虛作假手段都比不過,讓人硬著頭皮信,信你個鬼喲。
哪怕是格林德沃那么大的排面為預言背書,又有幾多人相信?從那些傲羅的表情就不難看出,他們對預言缺乏起碼的尊重。
試想,如果真有人能把‘溯源’這部分補全呢?
能杜絕許多冤假錯案和誤會?
像那些自稱是中了奪魂咒的,像小天狼星那種‘活下來的就剩你,所以你是兇手’的。
超凡占卜要是連這點嗶格都沒有,那不是唬騙的成本太低?誰還傻乎乎的做好人?
吐真藥劑雖然能解決一些問題,可它解決不了死無對證。
還是拿小天狼星說事,他用了吐真劑,也只會說不是我,真相我不知道。這對破案是沒幫助的,最后也只能是懷疑吐真劑的功效,以及抗藥性的問題,還是得選個看起來最真相的說法。
何況,吐真劑的確有被破解的可能,{神奇動物在哪}里,紐特·斯卡曼德被審問時,就通過大腦封閉術,破掉了吐真劑。
若能‘回溯’那么只要相關線索收集的差不多,就能推導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