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這性子,葉輝登上了出租車。
“小兄弟,要去哪啊,如果不知道也沒關系,只要說出個大概,我保準能找到,地方不對不要錢。”
看著這名熱情的出租車司機,葉輝微微笑道:“我是本地人,把我送到陵園就行。”
“陵園?。”
司機心中詫異,但也沒多問,開動汽車,緩緩離去。
“小兄弟是外出打工,還是上學?”
司機很健談,從他去拉客的態度就能看出來。
“外出打工,打拼了幾年,有些想家了,就回來看看。”
“是有親人在這?”
司機笑道,聞言,葉輝心中微顫。
想起葉輝的去處,司機連忙轉移話題。
“你回來的也是時候,要是換前幾年,這車站這頭,烏煙瘴氣,全都是那群敗類。”
“要不是那個叫水什么……”
“水梁。”
“小兄弟原來知道啊,講實話,這個叫水梁的還搭過我的車。”
“我現在還記得,那天半夜,那個叫水梁的全身是血,剛上車就將一個東西頂到我的腦后,然后就讓我開車。”
“我當時,哪見過這架勢,全身抖得不行,給我嚇的,車都熄火了。”
“后來他在一處偏僻的地方下車了,嚇的我是立馬就開回了家,我老婆都問我是不是見鬼了。”
“第二天,你猜怎么著,警察來了,那個叫水梁的死了,據說死的老慘了,雙腿讓人砍了,失血過多死的。”
“聽到這消息,我這才放下心來,不然我還真不敢繼續開出租。”
“不過那個水梁死的是真好,倒賣毒品給那群學生,還引誘那群年輕學生去賣|淫,就這種活王八,死了也好。”
聽著司機的遭遇,葉輝也終于想起了,為什么看著眼熟。
那一天,追殺水梁的就是葉輝,因為在洪叔死后,葉輝竟然發現了一封威脅信,以此調查,得知是水梁所寫。
在一翻追殺后,葉輝得知,水梁只是一個代理人,從而順藤摸瓜,經歷三年的時間,才找到了呂瑞。
陵園的方位很偏僻,看著太陽的逐漸偏移,天空也因為時間的關系,變得昏暗起來。
許久后,車輛停下,支付近百元的車費后,葉輝緩步走下車。
“小兄弟,如果回去打不到車的話,打這個電話,正常收費絕不加錢。”
說完,司機便遞給葉輝一張名片。
葉輝禮貌接下,緩步走入陵園。
陵園內,很是冷清,不到一些特殊節日,這里一般是沒有什么人。
掃過一座座墳墓,帶著強烈的目的性,葉輝駐足在一座墳墓面前。
“特警支隊,洪厲,犧牲與2066年,4月13日。”
看著墳墓前的一盆仙人掌,這是洪叔生前最喜歡的植物,象征著百折不屈。
作為前特警支隊的隊長,就算是尸體不見,其他的戰友同事們也將洪厲下葬,里面埋是洪利的警服。
人稱:衣冠冢
葉輝下意識的要拿起煙,但是意識到這是陵園后,將煙插回了煙盒。
看著洪厲的陵墓,葉輝嘆了一口氣道:“估計您老人家現在,也不想見我吧。”
說完,葉輝在墓前放下一朵花后,便緩步離開。
在祭拜完洪叔后,葉輝便乘坐今晚的列車,返回了原地。
“鈴、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