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大家好,這里是霍格沃茨斯丟匹德臨時節目,現在由本臺唯一記者喬薇爾斯托克為大家實時報道:
我現在身在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目前呢我們發現這里有三個十分可疑的人物在格蘭芬多的掛毯后面鬼鬼祟祟,讓我們來詳細了解一下這里的情況。
我:“您好,這位紅頭發的先生,請問你們在干什么?”
喬治(擺著手顧左右而言他):“無可奉告無可奉告。”
我:“看來這位先生有些忙呢,讓我們把鏡頭給這位金色頭發的先生。”
亞倫:“要是你敢告訴媽媽就死定了!上次的信里的事我還沒找你呢!”
我:“啊這位先生也沒有提供什么有效信息,那……”
弗雷德(很配合地接茬):“如你所見,我們在做一項偉大的試驗!”
我(咬牙切齒):“哦?是什么偉大的試驗呢?”
他們本想用身體擋住那位受害者,被我一只手扒拉開。只見那個可憐的格蘭芬多一年級使勁干嘔著,地上是一張花花綠綠的糖紙。
他的臉因為一直想嘔吐卻吐不出來的原因而憋得通紅,額頭上也汗涔涔的。
周圍人偶爾朝這邊望上一兩眼,卻并沒有人上來阻止。
我火氣一下子就直沖腦門,直接沖他們大喊大叫起來:“你們不覺得很過分嗎?這是校園暴力!校園暴力你們懂嗎!!”
“冷靜,冷靜薇拉。”亞倫被我的大嗓門給震了一下,連忙安撫著炸起來的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是自愿的,我們還還付了他志愿費——”
“自愿的?”我冷笑一聲,感覺整張臉都因為生氣而紅的發燙。
“想必你們沒有提前告訴他給他吃的什么東西有什么效果吧?”
“雖然確實是這樣——但這沒什么,他絕不會有事的,這些糖果我們都在自己身上嘗試過,只是我們想看看是否因人而異——”他攤開手解釋道,完全不理解我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喬治也說:“我們是在保證沒有毒的前提下才給他的,他只會難受幾分鐘,幾分鐘而已。”
“這才不是什么而已呢!你們的做法就像是——就像是翻倒巷那個老巫師——”
我激動地大聲喊道。
“翻倒巷?”亞倫用疑惑的語氣重復了一遍這個詞,說:“你怎么會知道那里?”
四周安靜下來,人們都將目光集中在了我身上,誰都不發一言,似乎誰在這里施了一個無聲咒。
我意識到我剛才真的很大聲。這讓我本就發燙的臉現在都要著起火來,一方面是因為被太多人盯著有些尷尬,另一方面是因為我好像說了不該說的話。
亞倫的表情一時間嚴肅起來,他拉著我想和我單獨談談,而我掙扎著想趕緊逃出他的魔爪。最終,他把我擒住了,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我拎到他的寢室里。
哇哦,沒想到我第一次進男寢就是進格蘭芬多男寢……
他把我拎到他床上坐下,然后拖了一把椅子過來坐到我面前,他臉黑得像烏鴉,我一時間就不知道該怎樣打哈哈把這件事糊弄過去,只好揪著他被子上的布料問了一句廢話:
“你舍友不在哦?”
亞倫忽略掉了這句廢話,一只手撐著腿,眼神利得讓人害怕。
“說說吧,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