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面的男人并沒有表現出很驚訝的申請。他的目光傾注在雨澤手中的飲品上,似是自言自語般“果然,人的習慣不會變”。
雨澤不解的“啊”了一聲,可是林延笙并沒有回他話的意思,他往里走了走,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旁若無人道“果然是你曾經描繪過的樣子”,語氣里有說不出的深沉。
雨澤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這下他更不解了,莫非他不是變態盯盯男,而是顧言姐的舊相識,還沒來得腦部一些不可思議的畫面,他就突感手里一空,手里的拿鐵已經被林延笙拿走了。
店里頃刻間恢復了原有的安靜,只剩下清晰的機器收銀音,這位先生付了雙倍的價錢,雨澤再次帶著一臉問號看向門口,此時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聲音。
雨澤反應過后追出門外,剛喊了一句“先生”,便看著男人打開一輛黑色保時捷的車門,然后就消失在了他的視線里。”這人好生奇怪,雨澤嘟囔了一句“,剛一回頭,便對上了顧言有點冷冽的眼神。
顧言本就想逗逗他,她雙手環胸,低頭輕笑來一下”怎么,我就休息了這么一小會,你們兩個就都跑出來偷懶啦,罰工資“,顧言有點玩味的看著眼前這個有點窘迫的大男孩,強忍笑意。
果不其然,雨澤這么單純的人很明顯的被她嚇到了。他眼睛都急直了,慌忙的擺著雙手“別呀顧言姐,我發誓我沒有偷懶,只是剛才遇到了奇怪的客人”。“奇怪的客人,怎么個奇怪法”,這次輪到顧言發問了。
雨澤有點不識好歹的撓撓頭“告訴你也可以,不過能不能別老拿扣我工資說事啊”,他的語氣有點撒嬌。
顧言有點無語的咋了咂嘴,然后一臉假笑的看向他。雨澤被看的有點心慌,趕緊老實交代“就是剛才有個客人,他站在門外也不進來,就一直隔著門看著你,還挺認真的看了好久”,顧言有點自戀的甩了把頭發“我知道我的魅力很大,然后呢”,雨澤接著她的話“被我發現后他就走了進來,姐,我覺得你倆還挺有緣分,他一進來也要熱拿鐵,口味跟你一樣哎,去糖的”。
顧言一手摸著下巴一邊問“然后呢”,很明顯,她對這個陌生男子有點興趣。“然后,然后他就拿走了你的熱拿鐵,還付了雙倍的價格”,雨澤如釋重負的攤了攤自己的空手。
“哦”顧言只給了這么一個反應,她的表情有點平淡,甚至平淡的有點不太正常。
她哪里知道為什么一個陌生的男的會莫名盯著熟睡的她看,還和她的口味喜好也一樣,有可能純粹就是閑的,或者巧合,一時間她也想不到合理的解釋,畢竟在整個海市,她的男性友人并不多。雨澤還想說點什么,卻被顧言一句話給打斷了,去外面把七七叫一下,下班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