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你現在還有什么好說的?”事實擺在面前,由不得宴如烈不去相信。
“皇上,這麻黃不是臣女放的。臣女若是有心加害王爺,當初便不會救他。”云初月嘗試著為自己辯解。
雖然不知道是誰想將他們一網打盡,可是云初月心下清楚,如果她被關起來,那么宴燼就將再無活路。
“朕也想相信你,可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你要朕如何信你?”宴如烈說著,不再去看云初月,而是對隨身的侍衛揮了揮手。
侍衛們讀懂了宴如烈的意思,來到云初月身邊,一左一右的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向外押去。
被拖出云起院的時候,那種奇特的花香更濃了。
云初月絕對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在短短的一段時間里,第二次光顧刑部大牢。
只是上一次,云初月是本著觀光的心態來的,而這一次卻沒有這種心情了。
將她丟進牢房,押她來的那兩名侍衛便回去復命去了。
現在宴燼還命在旦夕,云初月不愿意就此坐以待斃。
正好,窗口停著一只小鳥。她便用小黑教她的特殊方式,將鳥兒喚了過來。
鳥兒云初月的上空盤旋,發出嘰嘰喳喳的聲音。
云初月攤開手,讓那鳥兒落在自己的手心,而后她才道:“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嘰嘰嘰。”鳥兒答應的很爽快。
云初月道了聲謝,先將鳥兒放在地上。而后她看了看四周,這里沒有紙筆,她只能從衣角上撕下一塊來,而后又咬破自己的手指,在那布上寫下了幾個字。
將寫好的布條纏在小鳥的腿上,云初月叮囑道:“把這布條送到越美閣去。”
鳥兒點了下頭,便舒展翅膀,飛出了牢房。
而云初月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等子芩收到布條。
云初月這一等,就是一個時辰。
而且,她等來的并不是子芩。而是一個她不想看到的人。
當那人摘下斗篷之后,云初月才看清她的面容。
“姐姐,妹妹來看你了。”此時出現在云初月牢房外的不是別人,而是她的好妹妹云清婉。
“來看我的?恐怕是來幸災樂禍還差不多吧?”云初月諷刺著道。
牢房里很黑,云清婉根本看不清楚云初月的面孔,只能依稀看到她的輪廓。因此,她到現在都還沒有發現,云初月早已不是她見過的那般模樣。
“你說得對。我就是來看你怎么死的。上一次,我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做代價,也沒能要了你的命。可是這一次,謀害當朝攝政王,你以為你還能那么好運嗎?”云清婉一改往日溫婉可人的模樣,徹底的原形畢露了。
一直以來,云初月在她面前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她早就想把她踩在腳底下了。而這一次,她終于如愿了。
云初月將再無翻身的余地。從此以后,國公府就只有一個小姐,那就是她云清婉。
“我有沒有那么好運我不知道,但是你的好運卻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