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爺,讓您見笑了,是那個該死的臭奴隸偷了錢不認賬,居然還敢反抗。”
吉三兒正說著,猛然感到一陣寒意,一抬頭正對上黃彪似笑非笑的眼睛,頓時知道自己犯了這位的忌諱。
“爺,我、我……”
“走,帶你爺爺們去瞧瞧,是哪位好漢有這么俊的身手。”
吉三兒不敢忤逆,即便知道這位想要看自己的笑話,也只得捏著鼻子認了。
把捕獲的獵物交給那十來個飼養員處置后,一隊獵人鬧哄哄的去了倉庫。
瞅見房頂吊著的人,黃彪自然一眼就認出了楚云川,不過他到沒產生什么同為奴隸的同病相憐的感情。
何況,自己跟對方又不熟。
“猴三兒,你說這小子偷了東西,可是有什么證據?”
“……呃,爺,您看,一個奴……呃,他又沒有薪酬,哪來的錢能買的起酒肉,就算他沒偷錢,那就是直接偷得東西。”
黃彪冷笑:“俗話說,捉賊捉贓,沒有確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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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據,你就胡亂冤枉人,你好大的膽子!”
吉三兒苦笑,無意惹惱了黃彪,這位是故意為難他,換了旁人,絕對沒興致來管閑事。
事還真叫他猜對了,黃彪絕對不是什么路見不平,純粹就是看吉三兒不順眼。
“彪爺,這小子有前科的,他可是逃跑過好幾次,就算咱們沒直接抓他現行,可這些東西都是真的,它們不可能自己進了莊子吧。更何況,收拾他是方管事交代下來的任務,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沒證據,咱們也不能輕饒了這小子。”
黃彪收起表情,死盯著吉三兒:“拿管事壓我?好,就算他偷了東西,那你說,要多少錢,老子出了!”
吉三兒硬著頭皮不吭聲,看意思就是不想輕易放了楚云川。
黃彪冷哼一聲,從懷里掏出一把破舊的紙幣,直接丟到地上。
我艸,你這是摔誰呢,吉三兒面色發白,臉皮直抽搐。
一名歲數不小的獵人趕緊出來打圓場,他毫不在意的拾起錢幣塞到吉三兒手里:“行了,三兒,差不多就得,人你教訓過了,也算出了氣。事呢頂多就這樣了,你還能打死他不成?你把錢拿回去,也算交了差。”
這位獵手本來沒必要給吉三兒好臉色,但是打狗還得看主人,對方拿著管事當借口,自家老大真要折了管事的面子也不好,都是替莊子賣命,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再說,為這點雞毛蒜皮的事最后鬧到莊主那,誰臉上也不好看。
是以,黃彪見手下出面后就沒吭聲。
有人給臺階下,吉三兒這才舒緩了臉色,剛才就是話趕話,其實他也不敢真的叫板,因為他不能保證方管事會真的站自己。
拿管事的大旗戳著,他還能在黃彪面前挺會,如果雙方正主不愿交惡,那他落個里外不是人,就沒法在莊子上混了。
“得嘞,彪爺,您大人有大量,別和我一般見識,我這人比較軸,不會變通,希望您別往心里去。”
吉三兒能從一個底層的飼養員混到和管事一起出入酒樓,除了會鉆營,最主要的是這小子臉皮厚能忍,唾面自干的事他還真沒少干。
“小賊,今天算你運氣好,遇見彪爺肯替你出面出錢。記住嘍,再叫我抓住你偷東西,絕對輕饒不了你。”
楚云川抬頭環視,啞著嗓子:“我沒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