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川惡狠狠瞪著眼前的一幫打手,而此刻,他全身被綁正吊在半空。
吉三兒的呼救聲首先招來的是外面的一眾小弟,可他們哪里是楚云川的對手!
工夫不大,十幾個人愣是被一人給揍得鼻青臉腫,直到莊子上的護衛趕來,這才解救了他們。
亂哄哄的吵鬧自然驚動了管事,他了解了事情經過,臉色陰沉的剜了楚云川一眼,隨后踹了吉三兒一腳:“廢物!”
發了一通火,方管事就急吼吼的回去補覺,事情是在飼養區發生的,人也都是飼養區的,楚云川自然又落到吉三兒手里。
吉三兒頂著豬頭一樣的腦袋,雙眼死死盯著楚云川,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大哥,打死這小子得了。”一名同樣滿臉花的男子趁機獻策。
吉三兒瞪他:“你想害老子?別說是我,就是方管事都無權處死奴隸。”
“咦?大哥,這小子哪弄來的酒肉?”一個眼尖的男子發現地上一片狼藉。
吉三兒聞言,捏著鼻子走近一看,還真是。他拿腳撥弄一下碎片,認出了瓶子上的花紋,正是鎮上的某牌子的白酒。
“小畜生,快說,你從哪弄來的?”一邊說著,吉三兒眼珠子一直亂轉,“對了!想起來了,你昨晚是不是偷跑出去啦?”
回想起昨晚那個熟悉的背影,又聯想到因此被方管事誤會而多花出去的錢,吉三兒越想越氣。
“你從哪偷來的錢?快說!”
楚云川懶得搭理猴子一樣上躥下跳的人,直接把頭扭到一邊。
“好,很好!你不說是吧?老子倒要看看,是老子的拳頭硬還是你的嘴硬!小的們,大刑伺候。”
“好嘞,大哥。”一群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方管事交代過,別往要害上招呼,別打死打殘就行。行啦,都別站著啦,趕緊動手吧。”
隨后,幾人有拿棍子的,有拿鞭子的,他們不懷好意邪笑著上前,一時間,倉庫里只剩沉悶的打擊皮肉的動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幾個人累的氣喘吁吁,在休息一陣后,又輪番上手,而自始至終,楚云川連吭都沒吭一聲。
到最后,幾人被他駭人的目光盯得心里直發毛,誰也不敢再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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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三兒氣急,剛要叫罵,卻聽見外面的野獸們發出異樣的叫聲。
他們十分熟悉這種動靜,是獵手們帶著新捉的野獸進來了。
幾人連忙丟下楚云川跑了出去。
各種猛獸在鐵籠里極度不安的走來走去,一方面是忌憚獵人們身上的氣味,另一個則是對闖入它們地盤的野獸發出警告。
領隊的人是一個粗獷的漢子,他的臉上同樣有一塊疤痕烙印,但是吉三兒卻不敢對此人有任何的不敬。
吉三兒上前對此人點頭哈腰,隨即指著獵人們身后的野獸恭維道:“彪爺,您辛苦啦,看來這趟收獲挺豐富啊。”
漢子名叫黃彪,原本也是一名奴隸,后來不知怎的被莊主看上,便做了莊上的獵手,之后,憑借實力,一步步做到領隊的位置。現在就是方管事見了他,也要賣個面子。
而他本來也不姓黃,單名一個“彪”字,是莊主賞識他,讓他跟了自己的姓氏,改名黃彪。
黃彪斜眼看著這幫人鼻青臉腫的樣子,嗤笑道:“怎么地?猴三兒,這是讓誰給揍啦?”
猴三兒是黃彪給吉三兒起的外號,吉三兒有一百個不樂意也得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