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眼角抽搐,下一刻卻露出如遭雷擊的表情,一激動差點把人丟出去。
“雅婆婆——”
女孩懷抱著一只毛茸茸的雪球,在聽到呼喚后,雪球探出一顆小腦袋,看模樣居然是一只松鼠。
小松鼠一番掙扎后,跳出溫暖的懷抱,直接立在銀狐的頭頂上與少年對視。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松鼠臉上竟露出一抹羞赧神色。
一番無語后,少年艱難開口:“雅婆婆,您怎么也跟來了?”
然后,出現了讓人更加難以置信的一幕,只見松鼠直接以老嫗特有的滄桑沙啞嗓音說道:“咳、烈霆,你怎么比老婆子還健忘啊?老婆子現在可是月丫頭的護道人,當然要跟著啦。”
其實,名為烈霆的少年想說的是,月海在大庭廣眾之下睡覺,您怎么也跟著胡鬧。但出于禮貌,實在是難以啟齒!
“哇!師父,快來看誒,松鼠會說話!”
一句語氣極其夸張的話突然闖過來,感覺被冒犯到的眾人集體轉頭怒目相向。
傳送員身子一僵,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跳離操控臺。突然暴露出來的是,一名青年正扒著門框從機關室探出半拉身子。
此人模樣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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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有二十來歲,但他的言行舉止完全一副孩童做派,毫無半點城府,所有心思都清清楚楚的擺在臉上。所以,不用問,剛才說話的肯定就是他。
不等眾人發難,在此人后面忽然又探出一只手,瞬間掃了下來。
男子從地上爬起來,揉著腦袋向身后抱怨道:“師父!說好了不再打頭的!”
“滾一邊去!”機關室鉆出一名中年男子,擠開青年后,直接走到眾人面前,“哈哈,對不住啊,雅婆婆,小徒頑劣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千萬不要往心里去。”
挺大一老爺們沖著一只松鼠點頭哈腰,這畫面怎么看怎么滑稽!
“呵呵,小禮呀,老婆子要計較的話,還輪不到你的徒子徒孫。你小時候……”
不等雅婆婆說完,中年人立刻露出驚嚇過度的神色,一疊聲討饒:“呀、呀、呀,婆婆!給我留點面子呀。”
雅婆婆見好就收,直接換了話題:“小禮啊,不是老婆子說你,這都過去半個多月了,一個小小的傳送陣都修不好,你真是越活越回去。”
“是是是,您說的對。”
聽到“傳送陣”三個字,一直毫無存在感的長修魚忍不住打量了兩師徒以及機關室幾眼。
“行了,忙你的去吧,老婆子沒空跟你掰扯。”
“好嘞、好嘞,您忙、您忙。”說完,中年人逃也是的拽著徒弟退回到機關室。
“行了,都別耗著了。那誰,先把我們送進去。”
“是,雅婆婆。”傳送員不敢怠慢,小跑著回到崗位上。
雅婆婆回頭還未來得及說話,突然就瞪大了雙眼,隨即又抬起一只爪子自己捂住視線不忍再看——實在是沒眼看!
“純孤月海!醒醒!快醒醒!”純孤烈霆磨著后槽牙低喝。
被拎了半晌的小女孩不但沒醒,而且不知何時還打蛇隨棍上,扭身摟抱住哥哥的手臂睡得更加香甜!
“嗡——”
一聲低沉的轟鳴過后,眾人腳下的傳送陣陡然亮起白光。陣臺被各種復雜的圖紋切割成多環形,這些圓環,或沿著逆時針或沿著順時針,然后又按照不同速度開始運轉。
光芒越來越盛直至淹沒眾人,待光芒又猝然消失后,陣臺中央的眾人已蹤跡全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