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官的時候可以人走茶涼,可貪污受賄則是要伴隨一生的。
最多因為多少的問題,而出發的力度輕重不一而已。
而別的反抗,就是別讓有的人,給造反成功了,那時候可是會死去不少人的。
得了皇上似四而非的話,他們都明白,暫時不要在這上面動腦筋。
可只要想到袞州,就有幾個難題是不容易跨過的。
幾個藩王,就能讓他們很頭痛了,還有一個千年世家的孔家,更是沒辦法處理的棘手難題。
晉王求桂,藩太原,萬歷卅九年襲。子審烜襲爵,李自成入晉,降。
后來崇禎起了西安府,也沒有見到此人,最后還想著求見崇禎一面,被拒之門外,現在正在某個工地上干活領工錢呢。
崇禎當時還親自下過詔書。
說:凡事大明藩王,都要做事才能有回報,如若不然就等著餓死吧。
當然也解開了藩王可以科舉,可以做官有上升的仕途,也可以經商,但都必須符合大明的律例才行。
本就富貴的藩王們一陣哀嚎,大罵著崇禎不經親戚情義。
而那些已經被生活折磨的,毫無出頭之日的朱家子孫卻是欣喜若狂,不少人已經匯總到了自己吃飯的飯碗。
總之只要是朱家的人,到也不會被人欺負。
前提是正正經經的干活。
要不然人家可是能夠上京師,告御狀的,就問你怕不怕。
總之不但解決了大明積弊下來的一些頑疾,還因此收獲了一些鐵桿的支持者。
更重要的是地方上有了這些朱家子孫們的監督,居然也有著免費的督查作用,一些崇禎還沒有伸出去手的地方,官場風氣為之一清,也是一個異數。
當然現在魯王壽鋐,藩兗州,萬歷廿九年襲,子以派、以海。
據錦衣衛所言,可是和孔家人走的很近。
另外也得到了南京的一些人的默許和支持,身后也建立起了一直軍隊,就是暫時不知道戰斗力如何。
隨著崇禎的備戰。
大明的局勢再次緊張了起來。
原本其他地方,見到崇禎道已經快一年多時間沒有動手,還以為可以繼續的穩定下去。
此時看來已經成了奢望。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走進了三月。
農歷三月三,亦稱“上巳節”,也有“軒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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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法。
《論語》中所記的“暮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風乎舞雩,詠而歸”與《蘭亭序》中“曲水流觴”都與上巳節相關。
上巳節自先秦至唐十分繁盛。從宋元時代開始,漸漸不顯,筆記史料和文學作品中都表現了一種追古慕古的情懷。與此同時,寒食、清明、上巳三節呈現合并混同的趨向,最終寒食“并”入清明,上巳“躲”進清明。
崇禎卻在故紙堆中重新把這個重大的節日翻了出來。
軒轅誕生,可是華夏文明的盛光。
怎么能夠以為某些原因而放棄自己的根呢?
傳統文化,傳承的就是一種精氣神,但是很神奇的就是這種精氣神往往傳承不下來,那些玩弄人心的東西,卻能夠堅定不移的傳下來。
不知是著述的人,忘了在書中記載,還是有的人根本就不想要軒轅的誕辰。
他們寧可去廟里燒香,求神拜佛,也不愿意多回憶一下自己的先祖,在蠻荒時候,戰天斗地的英姿。
崇禎皇帝去了祖廟上香,也去了英雄殿緬懷先烈。
這次去的時候,他帶上了自己的皇后,也戴上了自己還未曾足月的兒子。
皇后很忐忑,在傳統之中,一般這種時候,是不允許女人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