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任可員要安排這么多呢,這到后面自然就可以知道,虎神,和這個流放者,這兩個人,都是至關重要的一筆。
這個流放者,雖然只是一個泥人,可是,他是按照一個真實的流放者捏出來的。
“爸爸,你,你在干什么?”
鐘權看著眼前的男人,神情呆滯,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
他的父親,手里提著他母親的頭顱,渾身是血的站在他面前。
“權兒,我,我,我也不知道。”
鐘權的父親,渾身顫抖,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不,不可能的,不,不可能的。”
鐘權的父親,名叫鐘宇元,一名精神病患者,只是,他的病,被隱藏了很久。
誰愿意被外人知道,自己的孩子,自己的丈夫,自己的父親,其實是一個精神病呢?對吧。
鐘宇元跪倒在地捧著手里的頭顱:“我,我到底做了什么?”
彭!
鐘權被嚇得坐到了地上,稚嫩的臉上除了震驚,什么都放不下。
而鐘宇元,也用刀具了解了自己的生命。
兩個人的血液,流淌到了鐘權的腳下。
“啊!”
鐘權被嚇得連忙站起身,可是卻跌倒在地,身上染了更多的血。
鐘權瘋一樣的到處跑。
自此之后,鐘權就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
“最終決定,流放!”
鐘權被帶到了野外,他的手背烙印了一個印記,流放者的印記。
。。。
而在三個月前,鐘權默默的死在了野外,他給自己挖了一個坑,死得也算體面。
而泥人,將繼承鐘權的身份,讓鐘權在世人的眼里,死一次!
不僅僅是一些社會問題的展現,也是刺激超凡的關鍵。
只要這一步成功,火種部落的腳步,將會加快。
泥人,在老者的家里,待了3天。
第四日早晨。
“吃飯了。”
老者端來熱飯。
可是,無論老者如何呼喚,泥人都一動不動,老者伸手觸碰了一下泥人,和地板一樣冰冷。
“哎,走了嗎?”
老者叫來大兒子,給他講了泥人的事:“算了,既然死了,就讓他體面一點吧。”
任可員的目光看向遠處早被野獸啃噬得只剩散亂白骨的鐘權:“有的時候,重刑比不上被拋棄。”
任可員身為這個世界的神,自然能知道這世界發生的任何事。
他也知道,流放這個刑法的可怕之處,雖然沒有人對你拳打腳踢,沒有人會對你辱罵,沒有人會對你做什么壞事。
可是,流放者在大家眼里,只是一個罪人,沒人愿意搭理,從被流放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失去了一切。
至今為止,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流放,其中又有多少并非罪人。
“彭!”
老者的大兒子將泥人的尸首丟入坑中:“呼,好了,怪重的。”
“咦,這是什么?”泥人的衣服里露出一本枯黃的物件。
男子拿出,卻發現,是一塊樹皮,不止如此,在泥人衣服里,全是這種樹皮。
當男子將樹皮全部拿出后,泥人瘦了整整一圈,原本還算正常的身體,現在看來,如同一根竹竿,仿佛除了骨頭和一層皮,再無其他。
“爹,你來看看,這是什么?”
老者走近,看著這些樹皮:“嗯,好像有字。”
過了一會兒。
樹皮終于被整理完畢。
老者拿在手上,整個人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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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樹皮,就是鐘權的自傳。
只是,任可員讓他出現在了世人眼中,并且附上了一些神力。
這本自傳名叫:“懺悔錄”
鐘權一生都在懺悔,卻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他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