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那個日子。
鐘權都會悄悄去到首都,在火堆前跪拜整整一個晚上。
然后趁著大家都還沒起床,離開首都。
流放者祭拜火堆,是會被趕走的。
老者之所以如此激動,不止是其中的內容,更是任可員附著的一絲神力。
看完后。
老者坐在了地上,他不懂,他也不能理解這種感覺。
樹皮上,全是用黃泥寫的字,歪歪扭扭的,毫無美感,可是,讓老者產生了一種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感覺。
他不知道鐘權經歷著什么。
他只知道,那種感覺,十分難受,一個正常人,怎么能堅持下來的。
任可員搖了搖頭:“因為罪惡,因為世人給他的罪惡讓他活了下來。”
“誰!”老者猛然抬頭,剛剛那聲音,來自何方?
不明所以。
老者卻下定決心,要讓世人都好好看看這本書。
老者本就是心軟之人,如今發現了這等事情,實在不能忍受。
“王之,將這位先生好好埋葬,之后來我房中。”
說完,老者回到了房中。
任可員默默的看著老者。
老者已經放棄了書寫自己的自傳了,相比較之下,自己這一生,又算得了什么?他想要給鐘權寫。
“爹,弄好了。”王之推門進來:“怎么樣?那是什么?”
。。。
“好了。”王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爹,這些字也太難看了。”
花了幾天時間,王之終于將這本懺悔錄抄了下來。
老者:“好了,通知一下大家,我們要讓這本書,流傳世間,警醒世人。”
“爹,就靠我們?要不,我把這送到都城去吧。”
老者想了一下:“也好,順便把這些也帶上,光是其中的內容,可能還不夠。”
老者能夠感受到,樹皮上,每一個字,都蘊含著一種能量。
這種能量甚至能夠直接影響到他的情緒。
“好嘞,對了,爹,下個月火種學院招生,我順便帶著風兒一起去都城,等招生結束了再回來。”
“不,我另有打算。”
“什么?可是風兒錯過了就。。”
“不要說了,就這樣決定了。”
待王之離去。
任可員再次放出一個分身。
這分身手里拿著一卷書。
緩緩走到門邊。
“砰砰砰!”
“何人?”老者被嚇了一跳:“王之?是你就進來吧。”
“不,我不是王之。”
分身推門而入:“以前,人們叫我智者,后來叫我賢者,或是木葉。”
老者驚駭的看著分身:“你,你是,賢者?”
分身身上不俗的氣場加上他的氣息,讓老者相信了他。
“我,王不平,拜見賢者。”老者連忙伏拜。
分身隨手一揮:“不必。”
“今日,我只是來論道的。”
“論道?”
“你了解鐘權這個人了嗎?”
“鐘權是何人?”
分身指了指泥人被埋葬的那座山:“就是他。”
“啊,小子不懂。”
分身:“那人其實并不是鐘權本人,而是他的一縷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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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念?”老者聽聞,更加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