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
“賢者。”鐘宇元輕聲詢問:“那,我們要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你是在問我嗎?你可有方法?”賢者并沒有直接回答。
鐘宇元思考良久,搖了搖頭:“我不知,我沒有任何方法。”
賢者抬頭看了看天:“再等百年吧,如果百年之后,任然如此,那火種部落就會成為過去。”
“什么?”
老者腦海中驚雷炸響,火種部落,會成為過去?
賢者擺了擺手:“別那么激動,這是不可避免的,破后而立,也是正常的,但是,也不是沒有挽救的機會,如果火種部落能自發解決這件事,就可以避免。”
老者還在發呆。
賢者便徐徐離去了。
任可員的想法很簡單,既然不夠完美,那就破后而立。
不過,任可員還是給了火種部落一個機會的,如果他們能抓住這個機會,并且真的完成那渺茫的機會的話。
任可員微微嘆了一口氣。
為何說是渺茫?
真的能解決人們之間這層隔閡嗎?
沒有任何借鑒,黑夜之中行舟,機會渺茫。
。。。
短短兩年時間。
火種部落中盛行起苦行者,同時,一個傳言也在火種部落中流傳。
百年之后,火種部落將迎來劫難。
只是,沒有人將其當做一回事。
苦行者的來由,自然是大家都從那樹皮上感受到了一絲超凡的力量。
而后糾結緣由后,便興起了苦行者。
這自然在任可員計算之中。
每個苦行者都會磨煉自己的心神,所產生的信仰之力,文氣,絕非普通人所能比的。
而這么一句話,更是在火種部落中成為了每個苦行者的口頭禪。
“苦行天下,了然于心。”
鮮少有人懂得這句話的真正意味。
因為這句話并不完整,卻又那么完整。
沒有準確的意思。
靠每個苦行者自己完善。
。。
“你,確定你要成為苦行者嗎?”
一所學院中。
一名老者看著自己的徒弟,心情有些沉重。
張軍點點頭:“老師,我已經下定決心了,如今我讀遍三千圣賢書,卻始終沒有什么成效,想是領悟不夠,希望經此一行,能讓我了然于心。”
老者見無法阻攔,嘆了口氣:“好吧,取針來,好徒兒,今日我親自為你刺字。”
。。。
苦行者,與被流放者相似,同樣要經歷流放之苦,只不過,他們的流放有時日限制。
十年。
而每個流放者會被烙印上與流放者相同的印記,只有刺字能說明他們的確是苦行者。
所刺字之城,會留存一份信息,當這位苦行者歸來時,對照時日,若無十年,便不可回城,若十年已滿,便可進入,隨后洗去流放者的印記,覆蓋的將是與流放者印記相似的苦行者印記,這些人,將會成為所有火種部落人所欽佩的存在。
任可員搖了搖頭,火種部落,應該沒有希望了吧。
。。
已經兩年了,卻未曾有人發現過什么,不過,今日,鐘宇元也快離世了。
賢者再次出現,只是這次,賢者只是靜靜的看著鐘宇元。
。。
“兒!咳咳”老者咳嗽兩聲,血液潤濕了嘴唇:“終于好了,你定要讓這傳記流傳下去。”
說完,老者就離世了。
而那所謂的傳記,自然是鐘權的傳記。
最開始,老者以散播關于劫難的傳言,卻沒有幾人相信。
后來思索了很久,終于下決心,為鐘權寫一本傳記。
賢者并沒有多待,離開了這里,百年后的局勢,要早些布置了。
該怎么弄呢?
任可員心中始終有些擔憂。
他怕自己把自己的局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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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罷了,順其自然吧。”
說罷,賢者快速來到獸部。
這里早已兇獸林立。
兩米的身高,在這里只是一只螻蟻。
兇獸的成長是十分迅速的,天地間所有的戾氣,煞氣,都被牽引到了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