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朱寰宇突然拉著秦佑年去逛青樓,兩位相陪的姑娘又對他愛慕難舍,明里暗里表露濕答答的春意,有意無意裸露的春光看了要長針眼,秦佑年斷然不會把那個讓他恨得牙癢癢的熟悉身影給拋在腦后,一拍腦門兒,趕緊問道:“對了,高大哥,高二哥,御神機里是不是有一個扛刀的女子?”
“扛刀的女子?”高酋,高首同時望向秦佑年。
有鳳來儀樓外的欄桿邊,秦佑年點了點頭,高酋皺眉捏著下巴,眼神怪異,半晌后嘆息說道:“秦老弟,御神機里的確有扛刀,拿刀的女子,不過她們一個個生龍活虎,立可扛鼎,真的不好下手啊。”
“對啊,秦老弟,找個小鳥依人的姑娘不好嗎?為啥非得死磕御神機里的虎娘們,那些娘們兒比我們男人都勇上幾分,秦老弟可要三思啊。”高首苦口婆心附和道。
按照朱寰宇的尿性來說,膀大腰圓可是他的最愛,一般身材好的女子在他眼里不過就是移動的“排骨”,這死胖子又怎會放任著嘴邊的肉不下口,還等著秦佑年來。
“秦老弟,三思啊!”高酋,高首兩兄弟神色怪異,相視一眼,便拿胳膊肘頂了頂秦佑年,他們顯然是誤會秦佑年的意思了。
“算了………”而作為始作俑者的秦佑年揉了揉眉心,干脆閉上眼睛,也不作任何解釋,任由這兩兄弟瞎猜去吧。
聽從有鳳來儀樓出來的客人嘀咕說,“楊媽媽的閨房不知怎么突然傳出一聲巨響,好像是實木床榻了,連地板都被砸裂了。”
等候在欄桿邊上的三人,頓時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出了“佩服”二字。
離開的客人們紛紛砸了砸舌,“肥碩的胖子壓楊媽媽,楊媽媽壓床,床壓地——地動山搖!”
“也不知楊媽媽這輩子是造了哪門子的孽啊,聽從樓上下來的姑娘說,楊媽媽當場被壓的四肢抽搐,翻白眼,口吐白沫。”
秦佑年,高酋,高首三人,同時豎起了大拇指,朱寰宇這胖子,好生的龍精虎猛,床塌了不算,人都要干折!
秦佑年三人對視一眼,眼角彎曲都憋著笑意,想進樓一瞧是怎樣的一副光景,高首卻突然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的湊過頭來給秦佑年說了句,“朱胖子的屁股比一般的女子都要白凈。”
秦佑年一陣惡寒,哪知高酋也突然冒出一句,“也很軟。”
高酋,高首兩兄弟捏著下巴,各自往后退開一步,目光怪異,似笑非笑。
秦佑年臉色一黑,強忍著揍人的念頭,說道:“兩位大哥,能不能盼我點好。”
“哈哈哈………誤會了,誤會了。”高酋摟著秦佑年肩膀,招呼一聲高首,三人便向有鳳來儀樓走去,哪知剛走出兩步,就看見衣衫不整的朱胖子扶墻走了出來,后面跟著一群掩嘴偷笑的姑娘。
定睛一看,朱胖子頭角猙獰,說話時還漏風。
三人趕緊上前,秦佑年在左,高首在右扶住朱胖子,高酋則在后面挨個給姑娘們打賞銀子,看見模樣更勝一籌的,這廝給完銀子還不忘吃點豆腐,逗弄別人一番,換來姑娘風情萬種的一瞥,一時春意了無痕。
回去的路上,
朱寰宇一直在悲乎哀哉:“哎喲,要老命了。秦老弟,高老弟,慢著點,床塌的時候我這腰也跟著扭了,回去要擦掉紅花油。”
此時的朱胖子完全忘記了自己幾斤幾兩重,整個身體直接往下壓不想走路,若不是高酋在后面踢了他一腳,朱胖子還洋洋自詡是傷病員,一直讓秦佑年,高首兩人扶回御神機才肯作罷。
朱寰宇捂著屁股大叫一聲:“輕點踢,踢壞了,楊媽媽可是要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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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酋癟嘴,一陣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