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胖子身上滿是酒味,夾雜著楊媽媽身上那股特殊的胭脂味兒很是刺鼻,秦佑年趕緊跳開,捂住口鼻道:“朱大哥,你真是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高首則是學了青樓姑娘,模樣扭捏的捏了朱胖子腰間軟-肉一把,惹的朱胖子回眸一臉幽怨,楚楚可憐,直看的高首背生豎毛,遠遠跳開,心有余悸。
有鳳來儀樓距離御神機不遠,高酋率先回去叫來門口守衛把朱胖子扶回去,之后便硬拽著秦佑年,讓他就在御神機歇息,高首今晚當值,正好空出一間房來。
秦佑年好說歹說,又許諾明天再喝一頓酒,才得以離開御神機回到客棧,一直折騰到后半夜,可算是能睡個好覺了。
哪曾想,
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高首就迫不及待來叩門,提著兩壇子酒,美其名曰是“喝早酒,人生不虛度”,帶著哈欠連天的高酋和還沒睡醒的朱寰宇。
房間里,
秦佑年,高酋,朱寰宇三人睡眼惺忪,偶爾有氣無力的回應一下正唾沫星子亂飛的高首。
“這是德字燒雞,天還沒亮我就去排隊買了,趕緊嘗嘗。”
高首扒開用黃紙包裹的燒雞,一時間香氣撲鼻,讓沒睡醒的三人瞬間來了精神,昨晚只顧喝酒都沒怎么吃菜,加上后面又做了些體力活,倍感饑餓。
“這雞不錯,怎么不多買幾只。”
兩只燒雞不一會兒就被四人分食一空,秦佑年吧唧一下嘴顯得意猶未盡,這燒雞可以和老神仙的烤兔相媲美了,鮮嫩多-汁。
只喝了一口酒的朱寰宇投降了,借腰痛為緣由跑到秦佑年的床上倒頭就睡,一翻身感覺身下有什么東西硌得慌,拿出來一看是個木匣子,朱胖子瞇了瞇眼,把木匣子放好,招呼了一句,“哥幾個走的時候叫我一聲”。便睡了過去,呼嚕震天響。
高首頓時鄙夷道:“朱胖子,遲早有一天你要死在床上。”
秦佑年微笑不語,高首帶來的酒不同于烈酒和百花釀,有一股特殊的香味回味綿長,不由的多貪了幾杯。
這酒有一個典故,說一位世家公子對青樓的一位清倌兒愛慕難舍,散盡家財,用杯中酒換來清倌兒唇邊的一點胭脂嘗………至于典故后面是什么悲歡離合的故事,高首說的頭頭是道,卻前后不通,秦佑年也沒聽出個所以然來。
三人有說有笑,談論最多的便是白巖城里哪家的小姐最豐腴,哪家青樓又新來了幾位俏面粉頭……兩壇子酒喝到了日上三竿,高酋突然記起還有要事要辦,趕緊叫醒朱胖子,秦佑年背著木匣子,四人便急匆匆的回到了御神機。
“秦老弟,我們兩兄弟先走了,等朱胖子把你安頓好,晚上再去找你。”剛到穿過八九回廊,高酋便拉著高首走向了靠左的一座高塔。
根據朱寰宇介紹,這座塔名為千御閣,里面存放著重要機密的文案,也是一座案牘庫,里外戒備森嚴。想要進千御閣必需手持三長老的文書才行,在里面待的時間也不能超過一柱香。
至于另外兩座塔,朱胖子沒說,秦佑年也沒有多問,只是跟著他來到八九回廊盡頭的閣樓。
一抬頭,“御神機”三個字燙金大字頓時映入眼簾,落筆蒼勁,字如游龍,恢宏大氣。
走進閣樓一層,一眼望去零零散散的沒什么人,都埋頭做著自己的事。
引人矚目的是一個身著青衣的女子持針繡花,在閣樓一層中央最顯眼的位置,她繡的是兩面荷花,荷花的花瓣卻是黑色,很是怪異。
女子放下繡花針,起身對著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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