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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啊,你費勁心思把我排擠出去,覬覦的就是那掌門之位,我一臂一劍回來了,可否平了此生所遇不平事,殺了此生所遇做惡人。”
雪白衣獨坐峰頂俯瞰山下景物,山風吹的衣袍直響,發絲在身后胡亂飛舞。
他慢悠悠起身,拔出劍,在身后的石壁上刻下“聚散流沙”四個字,再橫出一劍從左到右,然后劍入鞘,雪白衣跪地磕頭,輕聲道:
“師傅說過,人在世上,除了父母祖宗,還有三種人可以跪。
一是救命恩人,無論年長年幼。
二是英雄豪杰,為國為民,無論是男是女。
三是指點迷津,令人脫離苦海,無論是人是神。”
“師傅教誨,徒兒一直銘記于心。”
雪白衣緩緩起身,額頭磕破,似開天眼,豎在眉心!
“哈哈哈……天若欺我,則殺人無用。”一襲獨臂白衣,凄涼一笑,轉身離開。
石壁上的四個字,被一劍攔腰斬斷,劍不留情,去意決!
或許在連山劍墓握劍時,劍是少主給的,他的江湖也是少主給的,當拿起劍的那一刻,雪白衣就只能是一柄出鞘的劍。
……………
悄然退走的秦佑年突然駐足,神色嚴肅,說道:“朝廷內務的第一大官宦,竟然和錦衣衛的人勾結到了一起,兩個完全不同的機構,按道理來說這是皇家最忌諱的事。”
元老頭停下腳步,不恥道:“還大公公!就一個沒鳥的陰陽人,哪來的一張大臉,讓他空著褲襠出來丟人,老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主動切鳥的人。”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元老頭是老江湖,有所恨,也理所應當。
秦佑年搖搖頭,輕輕呢喃:“我又不入朝為官,想那么多做甚,自尋煩惱。”
元老頭望了眼破廟方向,掐指算算時間,“如來大佛棍”的藥效應該發作了,擠眉弄眼,搓手道:“秦小子,要不要回去看上一眼,老道我有一點想搞清楚,“如來大佛棍”藥效發作后,那沒鳥的陰陽人是被動,還是主動?”
秦佑年一陣惡寒,不敢往細處想,白了元老頭一眼,平淡道:“回去晚了,你不怕瘋丫頭追著你東問西問?”
元老頭一拍額頭,玩盡興了,把徒兒給拋在腦后了。
“走,趕緊換衣服去。”元老頭看了看兩人現在的打扮,蓬頭垢面像是被人追殺過,然后趕緊拉著秦佑年狂奔到河邊,整理儀容儀表,元老頭可不想再落下把柄給瘋丫頭。
穿戴整齊后,元老頭對著河面左看看,右看看。夜晚漆黑一片,他的一張老臉又黑,能看出什么來?
臭屁一會兒,兩人用輕身功法,迅速回到兩耳山。
借著皎白月光,楚蝶衣手握精美短劍在觀景崖練劍,把兩條幽黑鎖鏈纏繞手臂上的劍老九,則是在一旁指點,娓娓道出:
“上一寸是命,下一毫是傷,天下有十八般兵刃,所使的招式雖不一樣,各有所長,結果卻是一致,殺眼前敵,殺劍下敵。
功夫是殺人技,不是坊間賣藝討生計的花拳繡腿,空架子,人前賣吆喝的把戲。”
驀然停住身形的元老頭點點頭,很贊同劍老九所說,隨后快步上前,負手而立,補充道:“精于氣合,氣于神合,神合陰陽,方能調人體之大勢。氣順八脈通,血暢奇經順,吐納暗詣兩全法,唯有殺敵,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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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立于不敗之地,才是上上品的武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