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再開一眼。”朱胖子又罵了一聲。
“哈哈哈………”
高酋,王公子在一旁笑的肆無忌憚。
得虧了朱胖子一身肥膘,臉皮夠厚,等他們笑夠了,才開口說道:“二弟,根據傳回來的書信上說,四弟明天一早便能到白巖城,今晚我們早些回去,明早好去城門外迎接四弟。”
高酋點點頭,抱歉了一聲王公子,便扛著爛醉如泥的高首,和一瘸一拐的朱胖子回御神機了。至于王公子去了哪里,白巖城一畝三分地上,他不去欺負別人就算那家人燒了高香,不必擔心他的安危。
第二天一大早,
白巖城外的小樹林里,一位青衣女子坐在一大塊上好的絲綢上,身旁擺著好幾種名貴糕點,點點香氣撲鼻。
秦佑年勒停馬匹,翻身下馬,拍拍身上的風塵,走進小樹林,一屁股坐在絲綢上,拿了塊名貴糕點放進嘴里細嚼慢咽,說道:“出城時,是肖小姐贈藥相送,回城時,也是肖小姐拿糕點相迎。肖小姐的情報靈通的很啊。”
肖清漪半起身,手拿錦帕輕輕擦掉秦佑年嘴邊的糕點碎屑,笑著說道:“小男人,我給你的藥用了嗎?”
秦佑年搖搖頭,說道:“沒遇見中意的姑娘,所以沒用上。”
肖清漪頓時笑魘如花,臉頰紅撲撲的,胸前一顫一顫的波瀾壯闊,笑過之后,她拿出一壺酒,揭開壺蓋,輕輕放在秦佑年跟前,眼角彎曲百媚生,羞澀道:“小男人,反正四下無人,你要不要給酒里下點藥,我就當沒看見。”
肖清漪伸出巧舌輕舔嘴唇,臉頰越來越紅,一直紅到了脖頸,半閉美眸一副任人采頡的模樣,柔聲道:“美人舌卷槍的功夫,我也會哦。”
要老命了。
秦佑年狠狠剜了兩眼肖清漪胸前沒有白長的幾斤肉,捂著口鼻,別過頭去,說道:“肖小姐,青天白日,還在野外,不好吧。”
肖清漪趴在絲綢上,雙手撐著身體越過名貴糕點湊近螓首,羞態十分,小聲道:“天當被,地做床,鳥兒看,蟲兒觀,豈不是更好。若是叫他人看了去,男人剜去雙眼,砍掉五肢,女子的話,就任憑小男人發落咯。”
肖清漪伸出右手食指輕輕放在秦佑年的手臂上,再一點一點慢慢的往下滑,然后掩嘴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坐了回去。
秦佑年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后背生豎毛,這女子簡直就是一個要命的妖精,平復后起伏的情緒后,說道:“兩耳山的事,肖小姐都知道了。”
肖清漪拿起一塊糕點送到唇邊輕咬一口,把沾著一抹淡淡紅胭脂的綠豆松糕放在瓷盤邊上,抬手攏了攏耳邊的一縷秀發,說道:“內務府的大公公回京后宣揚北藍王行事如何囂張霸道,加上錦衣衛的都督在一旁添油加醋,讓一些本就看不慣滄州十八城的諸多大臣聯袂覲見上奏,首輔大臣,六部尚書竟出奇的和內務府同氣連枝也向陛下參上了一本。不過陛下在不覺寺吃齋參禪,由慧悟大師在禪房外勸退了首輔大臣,靐公。然而,陛下深夜召見平南將軍唐子書,唐將軍離開后,連夜集軍十萬,以剿匪禍為由去了云南。”
肖清漪心有玲瓏,看著秦佑年,觀音山一事,只字未提。
秦佑年微瞇眼,大膽說道:“滄州十八城有十五萬重甲軍鎮守,倘若朝廷揮師北上,境外一直虎視眈眈的三十萬狼騎趁虛而入,滄州十八城破城只是一個時間問題,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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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鑾殿上的那位或許是任由滄州十八城擁兵自重,以此來震懾廟堂上生反骨的人。這皇帝也不好做啊,萬萬人之上卻要幾邊受氣,夠窩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