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漪雙眸彎曲,抿嘴一笑,象征性的捏捏粉拳頭,威脅道:“我的小男人,你又有一個把柄落在我手里了,以后若不把我扛回去,我就去衙門里告狀,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哦。”
肖清漪朝著秦佑年眨眨眼,挺了挺胸前,甚是俏皮。
秦佑年邪惡一笑道:“肖小姐,你就不怕哪天我給你下藥?”
肖清漪臉頰一紅,挑逗一眼,說道:“小男人,你就不怕我給提前給你下藥,來個霸王硬上弓?“觀音脫衣衫”還是我給你的,你用完了就沒了,我閨房床下的檀木盒子里可是要多少有多少哦,悄悄告訴你,我晚上睡覺不閉窗的喲。”
肖清漪掩嘴笑得胸前亂顫,美眸半閉,風情萬種。
秦佑年要不是心有掛牽,只能口花花占便宜不落下風,還真要給肖小姐下上一整包猛藥,等她主動撕碎衣衫,盤柱而坐,百轉高吟的景象真是夠香艷,難怪只嫌“春宵日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秦佑年苦笑著搖搖頭,肖小姐若是真如表面這樣那就好對付了許多,隨即問道:“肖小姐來此只是為了等我?”
肖清漪點點頭,然后搖搖頭,說道:“也不全是,在此等你也等我的一位摯友,說起來,你和我的那位摯友也算是相識一場。”
秦佑年瞪眼,突然回憶起那晚被敲暈打劫的場景,沉聲問道:“肖小姐,你的那位摯友拿的可是一柄九環大刀?”之后,秦佑年起身,比劃形容了一番此女子的樣貌。
肖清漪笑而不語。
秦佑年坐下后,把背后的木匣子解下豎放在身旁,意思倒也明顯。
肖清漪嘆息道:“秦公子大可不必這樣,對于那晚的事,我那位摯友本想彌補,恰巧你被朱胖子拉走,她執行完任務回來你又走了,所以,錯過了。”
見秦佑年不為所動,肖清漪接著說道:“我那位摯友名拓跋問雁,和青梅竹馬立下婚約寫下婚書,也選了良辰吉日成婚,唉……問雁未過門卻先成了寡婦,所以,還望秦公子多多擔待。”
秦佑年輕聲道:“為何?”
肖清漪彎腿,雙手放腿上托著臉頰,說道:“男兒死沙場,何須馬革裹尸還。問雁命苦,未嫁的夫君是軍中將領,須身先士卒,手握軍中大旗,死而不倒,留下一封血書寄回家中:負卿之所托,不負國之所托。目光所及,山河遠闊,無一是卿,無一不是卿,腳下所踩,無一不是國土。”
秦佑年沉默,半晌不作聲。
肖清漪轉頭望來,見秦佑年把木匣子放回后背,嘆息道:“問雁想去從軍,去走夫君走過的路,去看夫君看過的風景,去吹夫君吹過的風。雖有一腔孤勇,有不遜兒郎之姿,卻奈何她是女兒身。”
秦佑年點點頭,古往今來軍中難存女兒身,從上數下來,十數個朝代,能被載入史冊的女將軍更是屈指可數,莫不是有颯爽英姿,有捐軀之志,征胡擄,平動-亂,滅金人,扛蒙古,遠赴遼東前線御敵,哪一個不是讓萬萬好兒郎欽佩。
官方吐槽:(秦公子,實在不行就下藥吧,肖小姐都這么主動了,你怕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