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招式上并無高下,但氣血上總也是略有盈虧,眼見得這念汲氣血上漸漸晦澀,遂也把那勢大力沉的一劈揉作那回風綿掌,至此時高下已分。再看那念汲,兩頰上略飛上些許紅暈。
“你怎地竟只恢復到如此程度?”“素來是沉疴日久,就只這些許的恢復便已然須頂禮加額。”說著似模似樣的抬手加額,直看得這點蒼是哈哈大笑,“我竟不知你何時又信奉起了這世間神靈!”這兩人相視而笑,濁酒杯言。
不多時盤安箸放,這點蒼附耳輕言,想了想又坐回原位,“你幾個也別擱那院中杵著了,我與你念師父這此番體己交心怕是得直到申時方末,趕緊的,家去演練去吧!”只見這念汲右眉微挑,卻依然是一言不發。
眼見得這清凈了足有兩刻,這點蒼方才挪動挪動桌椅,附耳輕言:“你與我實說,那曲匯上的江面,你做的?是也不是?”只見這念汲一轉地便牽住嘴角,先是一愣,繼而便略有好奇:“此事我也是略有耳聞,不知師兄可知這個中詳細?”只見這師兄啞然失笑,一迭兒的排出幾枚銅錢,“師弟莫非是忘了愚兄的本行?”只見這念汲啞然,“師兄這神算自是那當世無雙,但倘若是一開始便立錯了意呢?”只見這點蒼遙望著臘梅的背影,——卻正是武館里旬假的時候。
眼見得這身影已然是走得遠了,這點蒼方才端起那桌上的醇酒,“師弟倒果真有心了!”
既是無了這此般話頭,接下來自也是其樂融融賓主歡。只是這兩人都不曾在瓊漿上稍作放縱,時時也不愿離了本心。故而滿桌的菜肴眼看是嘗得罄凈,這酒水才不過將將過了半盞。
“話說以師弟你這緊打慢煨,卻如何竟有這偌大虛名?”“此話休提,你聽我從頭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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