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紅唇緊抿,她發現,自己未解開封印前與他差著一線,解開后竟依舊是一線……他怎么這么喜歡藏拙啊!
小禾主動發起宣戰,騎虎難下,她深吸口氣,褪去了自己的外裳,道:“這衣服真礙事……小心些,我要認真了。”
說著,她還給林守溪使了個眼色,似乎在暗示他讓著自己些,給她個臺階下。
但這一次,林守溪假裝沒有看見。
小禾氣壞了,再度撲上前去,她的動作越來越亂,林守溪卻越是游刃有余,這場面和數天前似乎沒有絲毫的改變。
之后,林守溪如法炮制,以招式為陷阱,直接令得小禾一招落空,一個趔趄間被他繞到身后,反剪了雙手,摁在了膝腿上,形成了一個曖昧的姿勢,少女姣好的曲線顯露無疑。
“放開我!”
小禾暗叫不妙。
“我說過,小老虎還沒長大前,還是乖乖聽話的好。”林守溪說。
小禾想要投降,身后揚起的巴掌卻已落下,只聽一聲清脆聲響,少女最腴柔翹挺之處便挨了記打,她身子如觸電的小蛇,一下繃緊,唇間輕哼,臉頰泛紅,只覺羞恥無比。
“你竟敢……”
小禾氣急敗壞,也不管什么規矩了,動用真氣翻身而起,將林守溪直接撲倒在了榻上。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
“林守溪!你找死!你竟敢……”
小禾咬著紅艷的唇,直接與他在榻上扭打了起來。
林守溪能進能退,先前的懲罰已狠狠殺了她的威風,今后她應也不敢太過驕縱,此刻少女的反撲更像是討回一些顏面的無奈之舉。
最終,小禾將他摁在榻上,捏了好一會兒臉頰與耳朵才消氣。
小禾累了,她坐在床邊,雙手托著臉頰,說:“這件事就當沒有發生過,知道嗎?”
“謹遵小姐之令。”林守溪說。
“哼,我看你心里根本沒有我這個大小姐!”
小禾的話語中透著些委屈。
林守溪想安慰兩句,小禾卻自顧自走開,說:
“本小姐要沐浴更衣。”
“需要服侍么?”林守溪問。
“你有膽子的話可以進來呀。”小禾倒也不拒,只是瞇起眼,殺意盎然。
玩笑只是風趣,林守溪自負正人君子,自是不會擅闖姑娘的香閨的,他老老實實在外面守著,直到輕微的撩水聲消失,小禾穿著黑色的單衣走出。
黑色的單衣內襯猶似勁裝,將少女初成的身段熨帖姣好,稚嫩清美間帶著英氣。
她看著林守溪,搖頭嘆息,似是對他的膽小失望。
林守溪半點不后悔,他知道若自己真闖進去,恐怕現在已體無完膚了。
洗完了澡,小禾心情好了不少,她也大度,對林守溪方才的無禮行為只字不提,既往不咎。
“好了,進來服侍我吧。”小禾說。
“我覺得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自理。”林守溪說。
“少廢話,進來。”小禾頗為驕橫。
林守溪被迫跟了進去。
“我能服侍你什么?”林守溪問。
小禾也很苦惱,她環視四周,書桌擺得整整齊齊,地板擦得干干凈凈,屋內無半點灰塵,她也沐浴完畢,萬物似皆一派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