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溫吟被抱了起來,整個身子都騰空。
她咬緊了唇瓣,被他抱在懷里后,突然就不動了。
渾身都僵硬緊繃著。
只希望他發現不了什么端倪。
傅敘能夠感受得到她渾身緊繃,嗓音緩緩問:“還是覺得不舒服?”
南院已經讓人收拾了一間客房,準備讓私人醫生過來住。
溫吟這個身體,身邊必須要有個醫生。
溫吟搖頭,“回去吧。”
她左手搭在右邊的肩膀上,讓橫著的手臂擋住自己,右手緊緊的攥著他胸前的衣服布料。
一路被他抱上了車。
她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臟狂跳,不同于驚恐發作那樣的狂跳。
男人輕輕的把她放在了副駕駛。
雨從大雨變成了絲絲細雨,天氣有些涼。
傅敘側眸看了眼溫吟,她臉色恢復得差不多了,耳尖和眼尾,有些紅紅的,一雙漂亮的眼睛怯怯的看著他,染上紅暈的眼睛,嬌軟意味更濃重了。
他看過來,溫吟心里又是一陣狂跳。
她磨了磨牙,媽的,他又看過來干嘛!干嘛!!
“發燒了?”傅敘伸手,碰了碰她的額頭。
溫吟整個人都往后仰,別開了腦袋:“沒有,快開車。”
傅敘手頓了頓,倒是沒有在意溫吟這個后退的動作,小姑娘別扭點兒有小脾氣都正常。
他把外套脫了下來給她披上。
男人嗓音緩緩地:“天有些冷,出來急,沒給你拿衣服,先穿我的。”
當下溫吟的身體不能再出任何問題,事事都要注意著。
外套一披上,他的氣息就籠罩了上來,還帶著他溫熱的溫度。
對于里面什么都沒穿的溫吟來說,這個外套簡直就是遮擋的救命稻草。
他披上來的一瞬間,溫吟就攏住外套包裹著自己。
傅敘看她這樣子,偏頭輕笑,眉眼間都染著淡淡的笑意:“冷為什么不說?我還能凍死你不成?”
他自動認為,小姑娘紅了耳尖和眼尾,是被冷的。
溫吟心底呼了一口氣,幸好他沒察覺到什么,不然那就是社死現場。
她笑了笑,乖巧的回答說:“我沒有那么嬌氣。”
男人聽言,哼笑一聲,轉頭發動油門開車:“你可以嬌。”
他溫吞懶淡的話語傳入她的耳里,帶著笑意。
這句話,讓溫吟眨了眨眼,
他這是……什么意思呢?著實摸不透。
……
到家以后,溫吟就被帶到了飯廳。
傭人看到他們回來,把飯菜都上齊了。
然后溫吟就看傅敘慢條斯理的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眼睛慢悠悠的看向她:“吃吧。”
溫吟身上披著衣服,不得不說,她對他的味道已經有了依賴性。
不清楚這是什么原因,很奇怪。
溫吟這回吃得倒是快,男人看到她當下胃口好,拿了雙手套給她剝蝦,垂眸認真的剝。
溫吟就看著自己碗里的蝦越來越多,一抬眼,就看見他低著頭,眉眼細致,面部的輪廓溫和,卻又透著凌厲。
恰巧這時,他抬起眼,一雙勾情會笑的眼睛里氤氳著笑意,一笑就妖冶得人心晃神。
“看著我做什么?吃你的。”
溫吟被好看的容顏晃了一下,心里只覺得這是一個男妖孽,根本不是什么溫潤斯文的翩翩君子。
她放下筷子:“吃不下了,我又不是飯桶。”
“最后一個。”傅敘把剝好的放進她碗里,嗓音溫和:“吃了去睡。”
趁著她胃口好,就得讓她多吃一些。
“不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