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抬眸看著他。
眼底光芒透著危險和警惕。
“你經商”女人冷笑,“陳寒崢,我不是那好騙的人。”
陳寒崢挑眉“喲,認識我”
面上吊兒郎當。
腦子里面卻在搜尋了記憶,試圖能夠想起自己有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最終搜尋結果告訴他沒見過。
“誰迷路你都不能迷路吧”女人看他“這次你又是來殺什么大人物的”
“你給我指個路。”陳寒崢看她“給你錢。”
“我不缺錢。”
“你缺什么”
“我來殺個人,你幫我”
“誰”
“岑繼堯。”
“他的定位顯示在附近的消失,你要是有本事就找到他。”
陳寒崢“”
想要這人狗命的人還真不少。
“看來你跟我是同行。”
所以她才認識他。
女人冷眼“誰跟你是同行我可不是。”
“是么”
“我管你是不是同行。”
陳寒崢說完這句話,轉身就要離開。
想要離開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不是沒有辦法,只是需要花一點時間,他沒有必要再去冒這樣的險。
女人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沉了沉眉“光是靠你自己,離不開這個地方。”
陳寒崢回頭看她“沒有我離不開的地方,不要用這種話炸我,我也不是三歲小孩。”
女人冷哼一聲。
知道這個交易無望,轉身也走了,她從不在無意義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這個女人的身份必然不簡單,可惜他沒有那個時間,也沒有那個興趣去了解她。
認識他的人,多了去了。
他在這邊一直待到了晚上。
這里似乎是高原地帶,氣候格外的惡劣。
可陳寒崢也習慣,到了晚上這里格外的冷,似乎能把人的骨頭都凍住。
白天的時候遠遠的還能看見雪山。
一直到晚上才找到了一個有車的地方。
很快的搭上了線。
說是一位來這邊經商的商人也要回去。
一般的商人來到這樣的地方是不會隨便捎人回去的。
給再多的錢也不愿意,畢竟自己的命最重要。
可巧的是,這人恰好是舒半煙的父親。
舒父看著陳寒崢“你這單子接的挺廣,怎么都到這邊來”
陳寒崢說謊不打草稿“被雇主騙了,不小心扔到了這個地方。”